“那么肯定,为什么?”
“街亭的税收是州郡的一个重要收入,税吏一职统管整个街亭的行商坐商的所有货物产品的征税事宜;每次都是太守大人亲自认命的,而且听闻段太守为官清正,那就更不可能了。”
“是这样,我是这么想的,如果官寺内能有我们的人说的上话,以后就不会出现马家、段家这样有麻烦的事了。”
“是啊,要是马大哥还在,就不用那么烦心了,安只是一个税兵,连个职位也没有,更别说有管事的权力了。”
“所以我才问李大哥这事,现在我们的人中只有你是在官寺内的,如果你能把职位向上提一下,我们以后一但有什么事,也算官府中有个帮应了。”
李安想了想说道:“首吏恐怕真的是拿不到,但税吏之下的副职倒是可以试试。不过要耗费许多钱财去打点关系。”
刘霂明白李安所说的,要想取之必先与之的道理他也懂,思量了一下,拍手说道:“可以,李大哥所用银钱尽可去找陈伯支取。”
“唉!想我李安以前最是看不惯行贿送礼之人,每每嗤之以鼻;想不到我自己也变成了这个样子。”李安一声长叹无奈的摇着头
“你以为霂就想这样吗,谁不想世间太平无样、人人安康,可现在这个世道,我们有时连自己都保不住,哪还有叹息和自怨的资格。”
刘霂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打开房门看着院中的雪花慢慢飘落在石凳之上,雪花飘落在哪里它自己无法决定,自己不也一样吗。
雪无有机会改变自己,但自己是有机会可以改变自己的。
“等着吧,等你我能够为这个世间做主的时候,我们能将他变的好些!”刘霂转过身对着李安说道。
李安离开书案,向刘霂躬身行礼,“安愿陪公子去看一眼这世间太平,李安今日在此立誓,自此以后,愿追随公子,福祸相依、生死相随、永不背弃,如有违背,天人共诛!”
“李大哥快快请起,霂蒙大哥不弃,心中感佩莫名!”
刘霂让陈伯给李安支取了两千钱供其使用。
送走了李安,陈伯走到刘霂身边。
“公子,咱们的钱不太够用了。”
“怎么会,这半年来所赚钱财不是有七千多钱吗,怎么这么快就不够用了,现在还剩多少?”
“公子,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自从来到此地,绝大部分的收入来源都是公子代写书信所得共有七千六百五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