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栈,刘霂等人闲来无事,正围在火炉旁烤火聊天。
已回来的陈伯说道“公子,我们临泾的房舍都已收拾妥当,可以用了,老仆已将两地之间的路线规划好了,年初就可以先走一次这条路线试试。”
刘霂说道“好,过完年我们再招两个伙计和你一道回去,你带他们走一次这条路。”
“公子,还是先别雇那么多人了吧,咱们一切才刚开始,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老仆自己先跑几次再说。”
“不可,阿伯,你回去以后要留在临泾城,在那里执笔写信,街亭这边商贾来往众多,我和王先生都留这边,安定郡那边就靠你了。”
“老仆领命,公子放心,老仆绝不负公子所托。”陈伯说完就去整理铺面去了。
“唉……”此时一旁的王召却叹了口气。
刘霂好奇问道“先生有心事。”
“无他,召早已无亲人在世,也无可挂念,只有一事存于心中多时想问公子。”
“先生有何指教,竟请直言,霂洗耳恭听。”
“召问公子志向何在,难道只是为了钱财而沉寂于铺面之中、往来与商贾之间来了此一生吗?”
“不然呢,现贪官污吏当道,民无出头之日,我又能奈何呢,还请先生赐教。”
“召深知公子绝非碌碌平庸、混世之辈,故此久未离去,是想跟随公子能有一番作为,也不枉来这世间一遭。”
“先生为何如此确信,如霂确是碌碌无为之辈,先生岂不是要失望了,再说我现在潦倒过活什么都不是。”
“如果真如公子所说,那日夜间公子就不会出城,更不该如此杀伐果断,阻杀引边。”
刘霂双眉一挑,好奇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出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