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人群分开一条路,一个姑娘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是段英;”刘霂心中一颤,她怎么来了。
这种事,刘霂是最不想段英参与进来的,因为刘霂在这实在待不下去了,还可以走,这里本来就是自己暂时息身的地方;
段英不一样,他的家在这,父母亲人都在这,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引边一但对她心怀怨恨,自己可就害了她了。
刘霂刚想上去阻止,段英却没给刘霂时间;
“此人名叫成二,他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泼皮,自己整日斗鸡走狗、游手好闲、好赌成性,其父他从未赡养过,还每每拳脚打骂,街坊邻居尽知,他父亲已与十日前就去世了,我可以作证,此人所说不实,乃是诬告。”
段英转过头对那人说道:“没有邻里的接济,你父不被你气死,也被你饿死了,你还有脸说孝道。”
那人被段英说到了痛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怒恶的说道:“敢污蔑我,你是他什么人,这么替他说话。”
“路见不平事,说句公道话,怎么了,事情原本是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清楚什么,你这么帮这个小白脸说话,你俩定有私情。”
“大人这人的话不可信,还是赶紧办案还我老父公道,啊啊。”说着又嚎哭了起来,只是干打雷不下雨。
段英努目,刚想反驳,刘霂抬手拉住了她。
刘霂对引边说道:“大人,此人不容他人辩驳,每有人言语,便对人恶语相向,或恐吓、或污蔑;可见其品行恶劣不端。”
“品行恶不恶劣,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别人吧。”
引边看向刘霂,又看了一眼那人。
那人旋即说道:“我可发誓,自己所说句句是实,如有假话让我成二…让我,不得好死;”
引边的表情越来越冷“你两家各执一词,一时难以分辨,左右,把他们通通带回,本官慢慢审问。”
此时,折虎的手此时已摸在了自己的后腰下,慢慢移动到了引边的侧后,准备随时拿他。
“这位大人且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刘霂一看,原来是陈伯,陈伯来了,身后还带着男女老少十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