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闻言,怒火中烧。他安抚了秦芸芸几句,便召集众臣商议:“如今洪承畴已伏法,但其党羽未除,后患无穷。宫中接连发生变故,必有内奸!”
“此事岂能善罢甘休?爱卿们,可有何高见?”
俞岱岩领命上前,躬身道:“启禀皇上,微臣以为,当务之急是稳定后宫。皇后与皇子遇害,臣妾失踪,只怕对陛下声威,大有损伤啊!”
“不错。”楚泽点头赞许,“先派人彻查皇后与皇子之死,务必还他们一个公道!”
“至于秦贵妃从今日起,就是朕正宫皇后,与朕共掌后宫!”
此言一出,众臣顿时色变。
要知道,秦芸芸不过是一个贵妃,若是冒然册立为后,只怕会引起非议!
更何况,先皇后尸骨未寒,皇上就立新后,难免有失体统啊!
面对群臣的质疑目光,楚泽却是不以为意。
“众爱卿不必多虑。”他淡淡道,“朕心意已决,爱卿们只管照办便是。”
言罢,他一把拉起秦芸芸的手,朗声道:“秦皇后,该上路了!”
秦芸芸羞得俏脸飞红,连道:“皇上,这.”
楚泽却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出宫门,秦芸芸只得小步跟随。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俞岱岩等人面面相觑,彼此眼中,皆是惊疑不定。
小太监看着君臣俱静,忙出列禀道:“众位大人,皇上已经先行,诸位还不随驾?”
群臣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景阳宫进发。
俞岱岩却是满脸沉吟,心事重重。
“皇上初登大宝,便要废后立妃,未免操之过急。”他喃喃自语,“此举难免会引来非议,若是不慎,只怕会动摇根本啊!”
怀着满腹心事,他一路疾驰,很快就来到了景阳宫外。
只见宫门大开,早有宫人在外迎候。楚泽与秦芸芸并肩踏入,那气度,端的是贵不可言。
众臣紧随其后,屏息静气,等候圣上发落。
进得正殿,楚泽便挥退众人,独自与秦芸芸在寝宫叙话。
一双璧人,或含情脉脉,或窃窃私语,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教人听了也不禁面红耳赤。
许久,两人才携手走出,申请举行大婚。
当日,楚泽正式册立秦芸芸为中宫皇后,备极哀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