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暗暗琢磨了一下,忽然就笑了。
他对属下道:“出去吧,让手下的人盯紧康诚。”
“是。”
属下退出去之后,楚泽的睡意也彻底没了。
康诚啊康诚,果然坐不住了。
挺好。
既然如此,那他明天也去见见白清文,看看他要怎么说。
在此之前,他还得见见朱樉。
也不知道明天,朱樉有没有惊喜给自己。
“你别说,这几天咱还真没白忙活。”吃早饭时,楚泽提起这事,朱樉瞬间激动起来。
他放下碗筷,目光灼灼地望着楚泽。
“你知道吗,这几天可让咱查到不少事。咱先说说这沈楠,自沈楠接了福州的知州之后,就一直与本地富商勾结,收受贿赂,纵容富商在本地为所欲为,侵占西湖就是他纵容的结果。”
听起来似乎除了爱财一点,也没什么大过失。
楚泽听完又问:“那白清文呢?”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朱樉,此时的眉头都拧起来了。
楚泽瞧见了。
他眉头一挑,道:“什么情况?这白清文很难说吗?”
“这事儿吧……”
朱樉言辞间有些犹豫不决。
想到自己查到的事,朱樉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慢慢开口:“这白清文啊,可不简单啊。”
这白清文是福州本地人,父亲时发家,在白清文手里彻底做大。
为商嘛。
又能将家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手里怎么可以干净。
朱樉按楚泽的话,去暗查福州的官僚与乡绅。
其他这事被查出来,纯粹意外。
朱樉当时在查的是沈楠。
而白清文与沈楠来往颇多,查沈楠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也查到了白清文身上。
然后意外查到了这件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朱棣也放下碗筷,竖起耳朵想听听八卦。
楚泽也想听。
朱樉也说到了兴头上。
他一拍桌子,激动得跟要说书一样。
“话说,这事得从十五年前说起。那时的白清文刚刚接手白家,而白家也正处于内乱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