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匕首甚至都没碰到阿达尔的盔甲,就被旁边的尼弗迦德士兵拦下来。
尼弗迦德士兵的臂弯和哈克索的手臂绞在一起,无论他怎么用力,那匕首都前进不了一点。
恼羞成怒的阿达尔抡圆了钢铁权杖,‘嘭’的一声又砸弯了哈克索的另一条腿。
但是辛特拉的前王室总管,自称为‘没种男人’的哈克索,无视了骨骼碎裂、皮肉被挤碎的痛苦。
他被尼弗迦德士兵架着,朝阿达尔大笑,露出他被血液染得鲜红的牙龈和牙齿。
他的鬓角、胡须都不再整齐,他那双眼睛里的嘲弄和凶猛比得上辛特拉任何一个战士!
“多可笑啊!尼弗迦德的公爵大人!”
“是你们让一个没种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他从亲朋的仇恨中懂得什么叫勇敢,又从无数人的死亡中明白了什么叫责任,最后.这个没种的男人竟然成了你嘴里的英雄!哈哈哈!多可笑啊!”
“闭嘴!”
阿达尔举起钢铁权杖,用杖尾猛地捅向哈克索的嘴巴。
沉重又结实的权杖,瞬间将哈克索的半张脸都给砸得凹陷进去。
血液淤积在头盔里,又从缝隙中淌下来。一半的牙齿被打出来,一半的牙齿被哈克索混着血液吞下去。
火焰还在从山坡上向下蔓延,热量开始越来越高。
阿达尔深吸一口气,压下了被这北方野人嘲弄的怒火。
现在还不是动刑的时候,他还有事情想在这个野人嘴里知道。
“告诉我”阿达尔用权杖挑起来哈克索的头,头盔与权杖的接触发出了刺耳的钢铁摩擦声。
“你队伍里的猎魔人呢?那个鼠灰色头发小女孩呢?他们被你藏在哪了?”
哈克索脸色一怔,随后鲜血淋漓的嘴角抽动着,像是笑了笑。
“这、这就是你的皇帝想要的?‘鼠灰色头发小女孩’?呵。”
他含糊不清地努力说着。
“你甚至都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什么身份,看来你的皇帝并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啊。”
阿达尔的脸色一僵,随后又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