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彩胸口中了一掌,那可是地品高级的一掌,恐伤及肺腑,但又没有适合的草药,需得好好静养。”

赢华看着巫医往上掀开她的兽裙,露出她青紫肿胀的膝盖,心痛不已。

“呀,膝盖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姜春的眉头紧锁,她拿出药草研磨,最后轻轻地覆盖在了妘彩彩的膝盖上。

“这种草药药性温和,可以用来消肿止痛。”

赢华目光里含着心疼道:“巫医,彩彩胸口也受了伤,不吃药怎么能行?”

姜春为难道:“可是药性强烈,恐怕对崽崽有影响。”

赢华沉默片刻:“巫医,请熬药吧!”

姜春愣了:“这……”

族长也不同意:“赢华,你也知道幼崽对部落来说多么重要吧!”

“喝了药对崽崽不好,那可不行!万一生出死胎怎么办?我不同意!”

“而且这可是你的崽崽,你就这么狠心?”

“赢华,彩彩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啊,只是幼崽不能有事。你就听巫医的话,让彩彩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是。”族长语重心长地劝说。

赢华看向族长,目光冰冷:“族长,这是我的崽崽,我比谁都心疼它们。”

“可是,如果彩彩身体恢复不好,待她生产时,真的能熬过去吗?”

“做娘的熬不住,崽崽们又真的能平安出生吗?”

“总之,一切以妘彩彩的身体为重!”赢华的话铿锵有力。

族长沉默了,他看着赢华不容置喙的眼神,最后长叹一声,无力妥协道:“罢了,罢了,总归是你的崽崽,依你吧。”

不管是哪个部落的雄兽人,都是以后代为先。

如此尊崇善待雌性,也不过是为了繁育后代。

部落里,向来都是幼崽比天大。

可今天,竟然有雄兽人在崽崽和雌性面前,选了雌性。

姜云云心生佩服,她暗暗赞赏地看了眼赢华,便连忙去熬药了。

妘彩彩就是在此刻恢复意识的。

她努力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