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说，你信错我了，动手！”

“.....”

夏若曦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整懵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黑暗中忽然出现的小富婆三人完全控制住。

“赵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你说呢！”

“所以，从始至终你的目标都不是徐晟皓，而是我？”

“恭喜你答对了！”

“为什么？”

夏若曦很是不解的道：“就算你真想对我动手，也完全可以在解决掉徐晟皓之后，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找你合作一事，并无半分虚假。”

“以徐晟皓谨小慎微的性格，真身必然躲在绝对安全之处，就算真找到了又如何，反正杀不掉，但你不同，你.....”

赵牧的话还未说完，夏若曦忽然打断道：“那你就不怕现在的我也并非真身吗？”

“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并非真身，而是一具灵傀吧？”

“......”

夏若曦彻底震住，她想不通赵牧是如何看出这一点的。

对，没错，这正是一具灵傀，她敢单刀赴会，可不是如前面所言那般是因为信任赵牧，而是本就做着损失一具灵傀的打算。

她接触赵牧的真正原因，从来都不是为了猎杀徐晟皓，而是为了验证她的猜测，两个赵牧，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上一次闭关时强烈的心血来潮感，让她明白，交好赵牧是最佳选择，就算不成，退而求其次也得做到不与他成为生死仇敌。

经过多次试探，现在她终于可以确定两个赵牧就是同一人，所以她得用自己的死来消除双方之间的恩怨。

其实更准确来说，这具身体已经超脱了灵傀范畴，算是分身。

因为这是夏若曦用极为罕见的通灵奇珍血泥亲手捏制而成，甚至还赋予了她自己的血脉灵魂，可以说与本尊几乎一模一样，她想不通赵牧究竟是如何看穿的。

不过，如今纠结这一切已经没任何意义，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她谋划的一切就都成了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