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只好解释一番,声称谷鱼哥哥,肯定有急事,忙完之后,会去幼善堂。
禹溪也在一旁,卖力劝解,小师叔肯定想着他们,不然也不会,准备那么多礼物?
弟弟妹妹们听后,方才释怀,期待谷鱼哥哥,赶快忙完回家。
众人足足等上两个时辰,依然未见谷鱼身影。
弟弟妹妹们,有些失望。
二女只好带着他们,离开后院,送他们回幼善堂。
幼善堂,李敬业房间内,洪四叔、霍羽浩、程璇依、李敬业,坐在木桌前。
程璇依正为大家,沏茶倒水,忙来忙去。
“四叔,那边传来口信,要我们做好准备,只等一个时机,便开始动手!”霍羽浩小声对洪四叔说道。
“以后做事,更要小心,翠云谷之事,也是前车之鉴。要不是小鱼他们,发现的早,后果不堪设想啊!”洪四叔想起翠云谷之事,仍是心有余悸。
“四哥,这些事,你真打算瞒着小鱼,不告诉他吗?”李敬业有些担心,小声询问洪四叔。
“他该知道的,已经告诉他了,有些事,我们去做便好。让他好好修炼,只有成为大修士,才能左右自己命运!”洪四叔意味深长,小声说道。
“小弟心思缜密,我们稍有不甚,他多半会起疑,到时候,无法向他解释!”程璇依说出心中所想。
“到时候,真瞒不住,再告诉他,就说是我,不让告诉他的!”
洪四叔端着茶,说完之后,小口喝茶。
离牧边城,百里左右,谷鱼正手提酒坛,坐在早已破败的小院中。
他有些惆怅,又有些怀念,还有些失落。
他看着小院中,杂草丛生,院墙倒塌数处,正房的房顶,多年失修,漏雨漏雪。
三间正房,早已破破烂烂,房屋石墙,已开始掉墙皮。
此处小院,正是谷鱼八岁前,跟随洪四叔避难,所住的小院。
谷鱼所有的童年记忆,皆在于此,然而小院虽在,但早已物事人非。
稍坐片刻,谷鱼喝完最后一口酒,轻轻放下酒坛。
他长叹一声,起身向院外,飞身而去。
谷鱼独自一人,走在村庄各处。
脚下原本的乡村小路,同样被杂草覆盖,只能凭借童年记忆,沿着小路走。
他一边看向村中,那些破败的房屋,一边漫步,走在杂草中,四处观望。
此时谷鱼,停下身形,站在一个更加破败的小院门口。
他望着院墙,以及房屋,早已倒塌一大片,院中杂草,覆盖整个院落。
望着小院,此时谷鱼,想起那位蹒跚的苗奶奶。
那曾经熟悉,佝偻的身影,好似站在小院门前,依然拿着白布包,静静等待着。
每当小谷鱼,路过门前,她总会向他招手。
她再将手中的白布包,塞到谷鱼小手中。
而那熟悉的身影,便会轻轻拍拍谷鱼,那小小的肩膀。
她会一脸微笑,轻声说道:“小鱼儿,快快长大,长大以后,就不会生病了!”
此时谷鱼,想起那佝偻的身影,双眼有些湿润。
双眼模糊之中,好似看见那蹒跚的身影,正柱着拐杖,仍然拿着白布包。
她在向谷鱼,不停招手,示意谷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