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鱼并未接话,坐在一旁安静听着,洪四叔见梁钟,要送谷鱼天监司黑色令牌,心中又是一惊,却未露出声色。
见梁钟执意如此,也不好再次拒绝,只好对谷鱼说道:“还不谢过梁先生!”
谷鱼起身,连忙抱拳,对梁钟作揖行礼道:“多谢梁大哥!”
三人坐于客厅,闲聊片刻,梁钟方才起身,行礼告辞,叔侄二人起身还礼,随后送梁钟出门。
洪四叔与谷鱼,刚出门脸房,抬头却被街道之上,黑压压上千整齐划一,毫无声息的黑骑卫,猛然震惊到。
梁钟转身,作揖施礼歉意道:“二位请留步,军务紧急,须立刻回燕京复命,堵住门口,还请见谅!”
“梁先生请勿客气,还请上马正事要紧,日后再聚不迟!”洪四叔虽是心惊,但很快镇定自若,轻声客气道。
谷鱼并未被黑骑卫震慑到,反而一脸羡慕,好奇心起,大大方方,看向那些黑骑卫,仍是不忘向梁钟,施礼辞别。
梁钟转身,至一黑骑卫所牵马匹下,接过缰绳,飞身上马,转头面向二人,点头致意,便一骑绝尘而去。
身后上千黑骑卫齐动,片刻之间,方阵形成,数息之间,便将梁钟,围在中心处,叔侄二人,再难见到梁钟身影。
等黑骑卫远去,叔侄二人,回过神来,只见街道上,不知何时,聚集许多人,正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纷纷,有人还有些畏惧般,看向叔侄二人。
叔侄二人,并未理会街上行人,转身向内院走去,谷鱼好奇问道:“天监司是做什么的,我看街上,那些人很害怕样子?”
洪四叔犹豫数息,还是出声解释道:“从事侦察、抓捕、审问、探密、暗杀、搜集情报等,虽受皇命,但可监管天下,若圣人暴政,同样可以监管。”
谷鱼惊叹道:“权力这么大?”
洪四叔叹息一声道:“哎……可惜大不如前了,当年天监司,黑骑卫上万人,三千黑骑卫,皆是修士出身,天监司首座大人,九境巅峰修为,带一千黑骑卫修士,千里伏击,虽死伤惨重,却生生耗死一位,十境大宗师,天下修士,再不敢小视天监司!”
“竟然如此厉害!”谷鱼连连称赞道。
“当年攻打周边各国,天监司配合镇国大元帅,灭掉十几个国家,为当今皇上,打下一片,大大疆域,建立大燕帝国!”洪四叔两眼放光,自豪地说道。
“您为何又说,大不如前了?”谷鱼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能天监司首座,闭关修行,为突破至十境大宗师,闭关八年,还未出关,至此天监司做事,收敛许多吧!”洪四叔叹息解释道。
叔侄二人,一边闲聊,一边向后院屋内走去。
接下来数日,叔侄二人,继续忙碌,置办新家,小酒馆开张,为谷鱼寻找私塾,等等事宜。
谷鱼虽跟随洪四叔忙碌,但早晚期间,仍坚持勤加修炼,不敢有一丝懈怠。
两个多月之后,一日夜间,在燕国国都,燕京城城北,一大片皆是黑灰森严建筑内。
一间空荡荡的的密室之中,梁钟俯首跪于玉质地砖之上,一动不动,也未敢抬头,对面是一道暗门。
“西蕃与毛卢,两国使臣,秘密齐聚北晋国,密谋我燕国版图,所图不小,若不是北晋国皇宫之内,我天监司探秘郎,誓死传递密报,暴露行踪自杀,五位探秘郎,为护我而亡,属下方能回至燕京!”梁钟一边禀报,一边想起,为其而亡之人,虽早已泪流满面,却未哭出声来,仍是清清楚楚小声道。
“这些年,可查出什么?”密室之中,突然响起女子询问之声,却与三国密谋,并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