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谷君,您就别去了,守好炮楼。”赵疤瘌想拦住水谷。
水谷不放心伪军,哪怕是赵疤瘌三营,遇到八路,不掉头就跑才怪,哪里肯听,反而手指赵疤瘌:“你地,副指挥长,留在炮楼地指挥。”
我去你娘的,知道老子是副指挥长,还如此颐指气使?赵疤瘌肺都要气炸,却又无奈,鬼子军曹都是爹,这些鬼子官更是祖宗。也好,你去吧,老子正好躲个清闲,反正死的都是你们自己人。
回到炮楼,赵疤瘌先命令三连一排二排跟随水谷行动,又拿起电话,命令一连夜派出一个排,一同搜索八路。接着又打电话向正川一郎报告,正川一郎已经接到伪军二营电话,说南面听到枪声,正向小林龟山报告。
小林龟山刚端起碗吃饭,听到报告,竟然不急不躁,轻轻放下筷子,先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他们终于来了。”
渡边对小林龟山的怪异已习以为常,心里也清楚,小林龟山一直在等着八路越过封锁线。他小声说:“属下请求带队增援,抓住八路。”
“我们一起去!”小林龟山忽然大吼道,迅疾拿起指挥刀,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此时他已满脸通红,双眼充血,并像斗鸡一样伸长脖子,大声命令:“火速查明情况,机动部队上车,马上出发!”
电话里赵疤瘌听到了小林龟山吼声,赶紧放下电话,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又拿起话筒,给各连挨个通知,一定要守好炮楼,谁出问题,老子就枪毙谁。
守在黄庄据点里伪军有两个半排,听到枪声,伪军连长连忙拿着望远镜,爬上楼顶。借着傍晚的光线,他看到河岸边好像有一群伪军,正向河里开枪。鬼子都是他们活祖宗,出点意外,不死也要扒层皮,伪军连长只觉的脑袋发蒙,大声嘶吼着,让副连长守好炮楼,他带排,匆匆赶到三里外的河边。
跑到河边,伪军连长浑身冒凉气,鬼子全死了,有几个飘出去很远,在晚霞中露着白花花肚皮,还有没死透的伪军,告知八路军向东南跑了。活祖宗成了死祖宗,伪军连长吓的脸色苍白,赶紧派人回去向赵疤瘌报告,自己带伪军追下去。转身不见了二班长黄浩,大声问他跑哪里去了。伪军回答,刚才不小心扭住了脚,落在后面。伪军连长气的骂开了:“狗日的黄浩怎么也偷奸耍滑了,等老子回来头一个送他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