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一把年纪了,那些所谓的什么仙缘对我这把老骨头来说也没有什么用了,还不如守着这小渔村,安稳地度过余生”徐伯笑道。
萧瑟看着眼前这老人,倒是想得开,痴迷于途,往往皆是少年,年轻一代的人虽然想法活跃,可以无所忌惮的去追求梦想,但是却不如老人的心境豁达。
普通老人经历的多了,反而更能看淡一切。而江湖上那些活了一两百岁的老怪物却不如一个普通人看的明了。
“徐伯……我们先去趟珍珠家里,有空再来看你”雷无桀说道,珍珠作为苏白衣的传人,和大师兄一起离开。想来找到珍珠父亲,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知道你们都不是普通人,我就闲着坐在感怀一下,没有人去打渔了,我也落得清闲。你们忙你们的去吧,不用管我这个老头”
“好……”
几人告辞了徐伯后,来到了珍珠的家里,还是那个小院,那棵桂花树下的女儿红已经不在了。
他们并不知道珍珠的父亲有没有偷偷地又埋了一坛,父爱如山,或许那里又多了一坛新酒吧。普通人的世界里,并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多大能耐,而是希望能看到儿女成家。
幸福度过余生,他们给不起太隆重的陪嫁之礼,一坛女儿红却包含了父辈对女儿的浓浓爱意。一岁起埋,出阁方才取出,这酒的含义已经不能算是酒了,更是一种亲情的延续,亲情的象征。
“阿伯,你是珍珠的父亲吗?”司空千落看到桂花树下坐着一个皮肤枯黄,满脸沧桑的约莫四十左右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