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脑子里面被虫子吃光了吗?这些舞女是怎么回事?我们这里究竟是安保部还是歌伎厅?”
手下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满腹委屈:“这是对方要求的……我们根本无力反驳……”
渡边麻友脸色一滞。恨恨地咬了咬牙。
他大步上前,打开拘押室的大门,不顾依旧还在翩翩起舞的舞女们,目光冰冷地看着陈昊:“陈先生,你可以走了!”
他说的是地地道道的赤国话,陈昊来到脚盆鸡之后的一些事迹他们早已调查过,他也怕说自己的母语,这个混蛋会大吼着“说人话”冲过来给自己几下……
陈昊伸手摸了摸头盔上的“第三只眼”,淡淡说道:“不走了!”
“在外面我是当牛做马的社畜,在你们这里,却让我感觉到了宾至如归的温暖……我舍不得走啊!”
渡边麻友脸色一黑,他身边的手下则是目光闪烁,凑在他的耳边说道:“部长,既然他这么说,说明他对于我们这里还是有一些好感的,能不能试着策反他为我们所用?”
渡边麻友身子一僵,猛地回头盯着手下,用一种不敢置信地目光看着这个洋洋得意的家伙。
“我的部下中,怎么会有你这种蠢货?”
他咬着牙,然后又是一巴掌甩在手下的脸颊上。
手下被打懵了。
“你听不出来他说的是反话吗?”渡边麻友也不顾陈昊和几个舞女,猛地揪住手下的衣领:“他是在把我们当作了下贱的仆人!你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