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不赖冷笑着,你个畜生,儿子都叫人给下蛊毒了,你还和个没事人似的在这儿装腔作势,说着那没有人情味的话。哼!她眼光如电,厉声反问道:“你应该知道我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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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真善望着这个曾经纤秀身躯,柳眉杏眼,漂亮温柔,在自己怀抱里撒娇的女人;如今不但五官变形,就连那身体也变得如同个大木桶,你这些外观变就变吧,可这脾气怎么也成了摔爆竹,一碰就响。他已经对面前这个糟糠之相无比厌恶,将目光移到洞顶,不耐烦地说:“不就是没找着你男人吗?我不会帮你到血仞原去说情的!这事我办不了!”
蛊不赖本来就大的眼珠子,叫仇真善这一番话,气得简直要爆凸出来。她心底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伸手一指他的脑门子:“呸!你也算是个男人。”
仇真善被骂,怒火上升,但看在以前曾经一个席的面子上,还是勉强压了下去。他接上话说道:“算不算男人你最知道。”
蛊不赖心中焦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我来通知你一声,你我的儿子,被人下上蛊毒了。”
“啊!谁干的?”仇真善猛地从凳子上弹起来。他突然地站起,带动着周围气流旋动着。
桌上的油灯,刚才亮度层次分明的火焰,瞬间层次混乱起来,灯头颤抖着顽强地摇晃了数下,终于稳定住了火苗。随着火焰的上升,那聚集已久的灯节,也随之爆燃了一下,一缕青烟歪斜上飘着。
“哼!谁干的,你的仇人!”蛊不赖看到他站了起来,知道他的心已被狠狠刺痛了,特意让他再疼会。
“我的仇人太多,你告诉我,是谁?”仇真善恼怒至极,说话间,将拿着玉琮的手一下子捂在额头上,玉琮坚硬的棱角,将他的额头皮肤碰破,血也慢慢由指缝渗出……
“马不羁!”
“啊!怎么会是他?”
“我见到他,是他亲口说的,”
“你找到马不羁了?”
“不错,找到了。”
“下的是什么蛊毒?”
“鲎土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