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军参将……”
“啊?怎么会是他……”
“还有他的小夫人。”
“哎呀!那可是谭大人的亲外甥女……”黄魍说这话时,就快跑起来,他要把这重大的事情赶快禀报给住在内院的府尹谭德安。
衙役头望着黄师爷的背影心里嘀咕起来。这师爷,貌不惊人语压人,办事干练谋略深,是个不太近人情的主。这是因为以前衙役们常常搞点敲诈,或收取些小的贿赂,填补一下因个人所好不同,吃、喝、嫖、赌留下的小债,若是宰个冤大头,还多少能有点剩余。可自从他来到后,在暗地里搞监视,打跑了仨,撵走了俩,把先前那个衙役头关进了大牢。不得不说,这黄师爷!真个狠人呀!不但人狠,还像个幽灵似的,经常神出鬼没地作弄人。
别看黄魍腰背有些自然弓,跑得丝毫不比别人慢,不一会就跑进了内院。这是一个很大的内院,庭院错落有序,每一栋房子都有单独的庭院,可以说这个大内院是有数个这样的单独庭院组成的。他以前进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在三姨太那儿见到的谭大人。所以,这次他也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就直奔三姨太住的院落而去……刚到门口,转念一想,不对!谭大人前天又偷偷地从‘望春院’把那头牌缈缈接进来教琴、练画、下棋……他现在一定在她那儿。于是,又折转身在帷纱初见的晨曦中,向最大的那个院落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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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衙门内,现在是众色沉凝,站立的几个衙役和周围沉静的物体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喘气与不喘气之分,都在等着谭德安的到来……
少半个时辰后,黄师爷在前,谭德安在后,匆匆从后门内室处走了进来。
黄师爷紧走几步,给谭德安让了个通向案台的通道,在一边站定。
衙役们赶紧于大堂两侧站立好,是个个绷腿挺胸的,生怕那黄师爷挑毛拣刺找茬子。
谭德安几乎是抖着身子从黄魍边上走到那案台旁的,努力平息了下一直在喘伏的气息,坐到那象征着权威的雕花大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