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炮根本就没听明白,成拜儒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当看到袁震骇抱拳,他同个学步之童样,也冲着成拜儒抱起了拳,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装模作样咧嘴干笑着:“嘿嘿……”
袁震骇将手收回,随即向洪天炮这边一划说道:“这是你那得意弟子洪小炮的老爹,洪大……”他立刻停住了话语,那洪大寨主几个字显然是不适合在这种地方说。瞬间又‘哈哈’一笑接着说道:“洪大掌柜。”
成拜儒已经放下的手又再次对着洪天炮拱了起来:“久仰洪大掌柜的大名,一见有幸,临门降福,老朽欢之。”
洪天炮把那还没放下的抱拳,再次又重新上下拜了好几下。刚才那些话,前面的懂,后面的似懂非懂,只好沿着磨道寻驴蹄印约莫着:“噢噢……呵呵……成老先生好!”
成拜儒轻侧身,腰微弓,右手臂慢一挥划,嘴里文绉绉说道:“尊客,请茅舍小坐,煮茗叙曰。”
洪天炮抬头看了看高墙大院,数排青砖灰瓦的院落,高大又气派,这是茅舍吗?真难懂!难道是叫我到院中那亭子边的石凳上坐着吗?他用侧眼扫看着袁震骇,那意思是你领我来的,要坐咱俩一块去坐。
袁震骇看出洪天炮听不太懂成拜儒的话。心说,他就是叫你听不懂的,你听懂了,他上哪去搞银子?就对洪天炮说道:“走吧,老先生叫咱们进去喝茶。”
洪天炮这才搞了个半明白,噢!毛色,煮命,续约,是一起喝茶呀?这比捅刀子,抹脖子,挖心,抠眼,割耳朵,难懂多了。
成拜儒看洪天炮在那儿想着什么,只好再次谦让着。
袁震骇伸手一拉洪天炮,两个人随成拜儒就进了院子里。
成拜儒用手指着面街的五间上房说道:“此处乃,为贵公子,课余待客习文休卧并兼之府邸也。”
洪天炮对这句话理解得还行,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不就是我儿子睡觉的地方吗?那我去看看,抬步就要往哪走。
“洪大掌柜,这边……客厅在这边。”袁震骇赶紧把洪天炮给叫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