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你我,只怕惹怒了他,到时候好多人,都要受麻烦”
刘琼似乎也琢磨透了一些东西,惊异的道:“那么这么讲的话,王冕这是故意选了一个好对付的,打算把他推出去,当作挡箭牌,替罪羊了?”
“非也。”
摆摆手,刘政接过儿子送来的茶:“陆云庆根本不是替罪羊,而且说起来如果不是陆云庆的话,只怕这肃州的百姓,早就死光了。”
“他这是在找一个替死鬼!”
微微点头,刘琼若有所思,找替死鬼其实也很正常,便是过去如益王那样,不也做过找替死鬼的事情吗?
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此事早就是信手拈来了。
不过现在的问题的关键在于,沈安并不想把那个替死鬼推出来。
“你说的没错。”刘政扶了一把下颌的长须:“我相信,沈安并非不知道,王冕要做什么,可惜他不想放人,这才是最难的。”
“父亲。”
话说到这,刘琼有了主意:“这件事如果放在别人身上自然不容易,可要是父亲您去处置,就见到那多了。”仟仟尛哾
“为何?”
目双目微微一皱刘政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父子虽然顶着钦差的名号,但是对沈安也无用处,根本构不成一点威胁,刘琼这些话,又是怎么好意思那么干脆说出口的呢?
“父亲难道忘记了,我们身上,可是挂背负着朝廷的使命,陛下的旨意。”
“有了这两点,那沈王爷只怕也不会过分为难咱们。”
刘琼这会言之凿凿:“但就是因为这个,可恨咱们不能把之前的羞辱报了!”
“在朝廷上做事,你小子竟然还不懂什么叫做隐忍吗?这点羞辱算什么?”刘政看的相当开明,和那些还能抗争一下的人作对,那是有志气,有雄心,可要是面对巨擘,自己根本无礼撼山,还要去抗争,那就是飞蛾扑火!
“你小子千万记住,以后办事,必须以目的为重,至于过程都发生了什么,根本没必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