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蕾修也反应过来不对劲了,连忙改口喊爸爸。
“唉,言者啊,要不让格蕾修认你做干爹吧。”痕认真的说道,他寻思着现在这情况,指不定哪天他和他老婆就凉了,总不能让格蕾修当孤儿吧,言者这家伙命大福大,跟着言者,格蕾修肯定是能过完一生。
“嘶……不太好吧,你我岁数都快差出来一个我了”
“哪有合不合适的,格蕾修,你想……”
“不要,干爹就是第二个爸爸,我听说不能和爸爸结婚,我不要言者哥哥当爸爸,长大了我要嫁给言者哥哥。”
“噗!”
“噗!”
“噗!”
诸往,痕,布兰卡三人正喝着茶水,结果被格蕾修这一句逆天言论给吓得喷了出来。
“不是我教的!”
迎着痕与布兰卡那要杀人般的目光,诸往干巴巴的解释道,不对啊,他没给格蕾修灌输过奇怪的知识啊,这孩子今天怎么突然整出来个这种狠活?
“格蕾修,是谁教你的?”痕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手向腰间的刀摸去,只要确定是诸往……那就跟他拼了命了。
“唔……是书上说的。”
“哪本书。”
“十万个为什么。”
诸往松了口气。
“哦,那没事了。”痕收起了拔出一半的刀。
当天晚上,布兰卡和痕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痕翻身好几次,脑子里就一直反复闪过格蕾修那句话,难道说白菜还没养大就被小黄毛拐走了?
哦不对,诸往灰黑头发,应该是灰毛。
“要不……半夜摸到言者宿舍做掉他?”
痕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