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绮不知道我的心思,继续自顾自地念叨着。
“说来这位医生也是蛮可怜的。半生都在治病救人,可自己却没能落个善终。”
“他是什么病?”我追问道。
“入院登记的情况是心脏病,住进来三个月之后,有一天突然病发,而且病情来得很急,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抢救了。”
戴玉绮的语气里都充斥着可惜,我听着更为揪心,脑海中不断闪现过贺伟阳的音容笑貌。
贺伟阳住进疗养院的事情我从未听陈易提及过,他明显是有意在隐瞒我。
再看贺伟阳入住到死亡的时间,刚好就是我在国外看展的时间。
我的手紧紧捏着那份资料,咬紧了牙根。
这一切是巧合吗?还是陈易有意这么安排的?
可是贺伟阳和他无冤无仇,二人基本没什么太多的交涉,陈易为什么要对贺伟阳下手?
我实在想不通,也无法揣测陈易那份病态的心思。
而除了贺伟阳之外,其他七个人的照片我也看过了,但并没有什么印象,应该不是我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