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张都有自己的价值,第一张是自我介绍;第二张显示自己能力;第三张是介绍另一个人能力;第四张则是给我们的一个提醒或者是战书,那么第五张也应该有它的意义才是,可是这两句看不出来。”
“你想多了吧?”
“你要从商的,能不能精明一点。”慕槿从徐风来手中拿过第五张信纸研究了一会,“如果有第三句的话,我猜应该是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敌人才对。”
“我们要面对的敌人。”
“毕竟第二张不是说了吗,还轮不到他出手,第三张也说了‘他’已经来了。那么第五张的第三句就应该是‘他’的身份,而第五张的价值,就在揭露来犯之敌的身份才是。”
“那你告诉我第五张为什么没有第三句。”
“不是没有,而是隐藏了。”慕槿说出来自己的看法,“用了一个特殊的手法将第三句给隐藏起来了。历史上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过,俄国的列宁被关在牢里面后,他的思想文章依旧不停地在社会上传播,不就是利用了淀粉遇碘变蓝的手法吗。”慕槿竟然将二声的俄读成了四声。
“用了什么手法?”
“还不知道。”慕槿先是以为用了和底色一样的红墨水,但是无论利用光线怎么查看,都没有任何字迹的痕迹。
“那么他为什么又要隐藏第三句,干什么要多此一举?他这是在看不起我们吗?”
“恐怕不是看不起我们,应该是不得不隐藏吧,一旦将名字给写出来了,可能就意味着将这个‘它’所有的能力和底牌全部揭露出来,所以才不能不明着写在纸上面吧。”
“也就是说……”
“如果写了名字,就意味着我们会有近百种办法解决这个人。”慕槿露出来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徐风来这才发现慕槿的确是一个不寻常的人。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徐风来说了一句。
“什么?”慕槿一脸好奇地看着徐风来。
“有事老婆干,没事干老婆。”徐风来坏笑着说出来。
慕槿依旧是一脸笑容,但是却突然掐了徐风来的脸:“要不是在宴会场,我也许会给你耳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