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明白了他意思,于是又一次将自己钢铁化后,小心翼翼走到那仍在不断撕咬的老板身边,直接拿走了手机。
“……咕、咳咳咳……嘻嘻,你以为你们走得掉吗?”
就在这时,仍在不断咬着那能崩掉牙的冻肉的老板突然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我们会再见面的……嘻嘻,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的……”
不安的威胁让本来解决了一大麻烦的气氛突然低沉了下来。
埃罗面色不善地举起手,一把长长的冰刃从他手中浮现,接着对准了那仍在欢快进食的老板背后……这时,安德烈拦住了他,摇了摇头。
“你还记得本子国第一个选手的下场吧?别冲动,你对鳞粉没反应,你把这个瓶子拿着,也许之后有用。”
“……你之前要是有这么小心就好了。”
斯拉夫人认真的告诫最终得到了采纳,埃罗愤愤不平地用冰凝成了一个小球,接着一脚把冰球踢到了老板背上,让后者吐出一口酸液,却依然令人不安地嬉笑着。
安德烈走出面店,先把白无一心心念念的手机塞到了他手里,接着自己走进厨房去检查内部情况了。
约瑟夫守在白无一旁边,负责盯梢和可能的急救,至于白无一本人,则颤颤巍巍地打开了手机……还好,不是什么密码锁。
他看了看这手机里面有没有什么提示之类的……然后便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姓氏。
或者说就是他身边这一群人的名字。
“……手机里有你们的手机?”
头脑还没完全清醒的白无一用有些绕的话表述了一下,接着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
“或者说有你们的号码……不过,好像只有姓氏?”
“不一定就是我们的,也可能是长辈的不是吗?毕竟,这应该是你父母一方的手机?”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