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韩秋那些话术,以及装腔作势,还有对弗拉梅尔反应的预测。
源稚生已然站在这场对话的主导位置,他在牵着弗拉梅尔的鼻子走。
实际上韩秋的算计能力在经过日本这一趟后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外加上先知和几根眼的存在,就算不是算无遗策,也大差不差。
当然前提是对方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人,弗拉梅尔对这个世界的重要性,远不如昂热那么离谱。
可即便如此,韩秋以现在的血统去窥测弗拉梅尔的那一角,也让自己的这个‘先知’言灵直接陷入长达数十天的冷却时间。
“直觉,你现在的说话风格和行事作风,跟他很像。我看过他给昂热留的信件,字里行间有种年轻人的傲气,又带着些许礼貌。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那种‘你没得选’的姿态。”
“概括得没错,蛇岐八家就是这样被他引上一条不归路的。”源稚生苦笑:“也不能说是引。韩君的思维很纯粹,纯粹到无论自己还是对方,他只考虑所图和底线。至于中间的,他能全部舍弃,更要拖着我们去舍弃。”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韩秋到底在哪儿?”弗拉梅尔问。
“北海道,他没跑。”源稚生的表情让弗拉梅尔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本身就是在讲述实话。
实实在在的真话怎么会有破绽?
“你在保护一条龙类,白王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吗?”弗拉梅尔觉得这群家伙真是可笑。
多少年前,蛇岐八家被白王蛊惑,多少年后,蛇岐八家又被韩秋蛊惑。
“弗拉梅尔导师,我们在做一样的事情。”源稚生说。
弗拉梅尔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明白源稚生所说的一样的事情,明白源稚生的意图。
“你tmd是不是疯了?”弗拉梅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洒出的酒水打湿胸前。
“mad,你是不是疯了?”弗拉梅尔又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