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变化是隐性的，所以很难看出来，只能等候术师自己觉醒。

而一般拥有术式的人在很小的时候就能觉醒术式，但也有些人会晚一些，东方凛这种突然觉醒术式的情况并不算太过罕见。

不过这个咒力场域。

“你的术式难道是聚合周围的负面能量？”

东方凛不作回答，只是笑了笑，“这就是我要找你们的原因。”

术式向来都是一个咒术师最大的秘密，虽然在某些时候也可以通过将自身术式公开换取更大的咒力操控和咒力输出，但一般来说，非战斗情况下，不会有人主动将自己的术式公布。

见东方凛没有直接回答，夏油也是咒术师，知道咒术界的一些规则，所以也默契的没有追问，“那你的意思是？”

“你们也看见了，周围这个负面能量场域也挺麻烦的，如果一直这样，长久下去或许还能孕育出咒灵来。所以我想参考一下你们是怎么怎么操作咒力不做逸散的。”

“这可是高专的教学内容。”

“对，所以我可以和你们交易。毕竟这仅仅是属于基本功一类不算有太大价值的存在不是吗？况且一直有这么个咒力场域的话，我也不方便生活。”，东方凛说着瞥了夏油身边的五条一眼，五条对于他的存在并不在意，只是在一旁看着他。

“你觉得呢？五条。”，这种和诅咒师做交易，并且还是出售高专内部教学内容之一的交易，比较重大，夏油一时也拿不准主意。

但五条对此确实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既然他说要交易，那就交易呗。反正咒力操控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高专的方法无非就是节省一些时间。”

“可他是诅咒师不是吗？”

“这倒是，不过我们都把他交给夜蛾老师了，夜蛾老师也没对他怎么样，说明他在某种程度上是安全的，和他做一做交易也无妨。”

“这样吗？”，夏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么交易的内容就是：我们给出‘咒力操作’的训练方法，而你需要向我们公开你的全部术式情报，这样如何？”

“全部术式情报？这样的交易并不等价啊。”，东方凛眯了眯眼，嘴角上翘些许，眼瞳之中相较最初的时候已然多出了些什么，但却被眯眼的动作所遮掩。

“‘咒力训练’的方法归根结底就是为了约束我身边的负能量场域，这样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好事不是吗？

那么反过来说，如果我无法约束负能量场域，对于普通人也是一种隐性伤害。我个人作为自由咒术师，并没有保护民众的义务，而是是出于‘我不想伤害他人’的好意才决定与你们交易，换言之，这对于我来说并非刚需。

而你们提出的报酬确是‘术式情报’这一任何术师都是十分重要的筹码，这并不值得。”

“的确。”，夏油也没否认自己的狮子大开口，交易嘛，不就是双方不断讲价，直至双发都达到了那个心理预期吗？

一开始的狮子大开口能够帮自己拉高一些阈值，这些后续提出的条件也就相较‘微不足道’了。

“既然如此，那么交易的内容换成：我们提供‘咒力操作’的训练方法，而你给出部分你认为等值的‘术式情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