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点26分,火车慢慢的开动了,没一会,列车员就来换票,收走了四张票,然后给了李知涯四张卡片。
“这是干什么?”吴轶群好奇的问道。
“怕乘客把票丢了和坐过站,就用这个换票证把票都收走,这样你快到站的时候,乘务员就会来提醒你,顺便把票还给你。”李知涯把换票证收到背包里,顺便把包厢门给锁上了。
“我们这趟车会过秦岭吗?”
李知涯爬起来开了门去车厢连接处的时刻表上看了看,然后回来告诉吴轶群:“不过,我们是从江西湖北进的蜀省,不过我们回来的话,就过秦岭。”
“对了,知涯,语文最后一道题你怎么猜中的,还有好多题我都觉得你给我做过。”
李知涯现在庆幸自己当时除了作文大题之外,其他的题目都是改头换面过的,不然还真解释不了了。至于吴轶群的这个问题,他扬了扬手中的《幽默大师》说道:“我有次在一张不知道哪个学校出的卷子上过这个题型,又在这书上看到了这两幅漫画,我觉得蛮有意思的,就拿来给你当个题目。”
“运气真好,还好你让我准备了,不然我肯定发茫,这次好多题都出得特别难,课堂上老师根本没讲过。”
李知涯心想,现在不知道有多少考生在出题人,数学后面几道题是近几届难度最大的,语文最后那篇作文不仅考生骂,老师骂,连医生也骂。出什么不好,就专盯着我们医院这点事丑化啊。
其实这是错怪了出题者,本身这道题的题眼就在对漫画表现手法的评价,而不是漫画内容的评价。就像让一个人说“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和“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哪句写得好,你非得写雪景怎么怎么样,那肯定是跑题了。
最初的新鲜感褪去后,随着车轮有节奏的哐赤哐赤声,吴轶群依偎在李知涯身边睡着了,而他则看着窗外景物飞逝,发起了呆。
自己重生快一年了,该做的事都做了,奥拉公司、父母、大哥、吴轶群,人生就像是一次旅行,而旅行则是浓缩的人生,就像那首歌唱的,机缘轻触匆匆来匆匆去,且行且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