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坐在车里,垂眸看着手里的玫瑰,小脸也被映红。
两人虽没说什么话,但她眼波流转,眼底的笑意落在陆砚北眼里,比任何情话都撩人心动,他伸手解开刚系好的安全带,俯身朝她靠过去。
徐挽宁感觉到他的靠近,抬头时,陆砚北双手撑过来,低头要吻她。
这是在车里,徐挽宁担心被人看到,偏头躲开。
耳垂上一阵温软。
陆砚北吻住了她的耳垂。
舌尖似乎还在上面扫了下。
如触电般,惹得徐挽宁瞬间收紧呼吸,抱着玫瑰花的手指,不断蜷缩收紧。
“你躲什么?”
“会被人看到的。”
“没人看。”
他的吻,沿着她的耳垂一路吻到她的唇边。
车内,热意蔓延。
不远处的陈柏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两人在车内拥吻,气得狠拍了一下喇叭,刺耳的鸣笛声将徐挽宁的思绪拉回,推了推陆砚北,“去吃饭吧,我饿了。”
陆砚北笑着点头。
驱车从陈柏安车旁经过时,他无声低笑:
他来干嘛?
一个严明川,一个陈柏安,真是阴魂不散。
——
陈柏安都觉得自己可能有病,居然鬼使神差地开车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进了一家餐厅。
隔着玻璃窗,他看到陆砚北贴心帮她切牛排,两人说说笑笑,而他则坐在车里,抽了半包烟。
他恍惚地想起,徐挽宁以前经常下厨给他做饭,做他喜欢吃的饭菜,也会贴心地帮他切割牛排。
只是那时候,自己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一切。
他紧盯着谈笑风生的两个人。
眼底猩红一片……
“深深回去后,还好吧?”徐挽宁问道。
“挺好的。”
“你今晚要不要早点回去陪他?”
“不用,有我哥陪。”
“……”
“我哥是教授,刚好可以辅导他写作业。”
你让一个大学教授,辅导幼儿园的小朋友写作业?
你哥可真是个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