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听到孙思佳的话,淡声一笑。
陆砚北出门时,徐挽宁帮他系上了自己买的领带,又说了声,“谢谢。”
“就只有谢谢?”
陆砚北勾手,轻松将她揽入怀里。
她的腰很细。
不盈一握,手感极好。
徐挽宁确定陆云深还在睡觉,踮着脚,在他脸上轻啄一下,只是没控制住力道,客厅又太安静,居然听到了轻轻的“啵”声。
陆砚北低笑,她却羞得脸红。
“希望今晚,你也能这么主动。”陆砚北靠在她耳边呵着热气。
徐挽宁继续帮他整理领带,红脸不说话。
“徐家的晚宴,我陪你去。”
徐挽宁怔愣着看他。
“我说了,会帮你。”陆砚北看她发愣,伸手揉了下她的头发,“发什么愣,小傻子一样。”
徐挽宁瓮声点头。
她原本并不想去参加晚宴,现在却开始无比期待。
半个小时后,陆鸣接陆砚北去见客户。
在车上,陆鸣问道,“二爷,徐小姐的礼服还合身吗?需不需要再修改?”
“不用。”
陆砚北正低头看晨间财经新闻,想起她穿礼服的模样,嘴角忍不住轻翘。
“二爷,您今天的领带?”
“有问题?”
陆砚北的衣服,通常都是他们这些做助理的打理,陆鸣没见过这条领带,自然好奇,只笑了笑,“很适合您的。”
“阿宁买的。”
“……”
陆鸣觉得,自己好像被塞了一把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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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陆砚北应酬到很晚,待他回来时,徐挽宁早已陪着陆云深睡着了。
听到开门声,幽幽转醒。
“你回来了。”徐挽宁走近他,“喝了很多酒?”
陆砚北点头。
“你有旧伤,烟酒还是能免则免,一旦发作,遭罪的是你,又不是别人。”
徐挽宁伸手,帮他解开领带。
陆砚北却低笑出声,躬身靠近她,带着酒气的热息落在她脸上,有点辛辣,却热度烫人。
“你担心我?”他声音低哑着。
“我是怕你喝多了酒,影响孩子。”
“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