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见,出玉门,雪尽冰开迎春。百花盛,马蹄疾,见那人笑脸。
星斗换,号角长,窗外春意无眠。兰垂露,柳叶剪,长梦只觉浅。
侧眼看,东阁明,家社两肩并担。略旌旗,幕长展,与妻望鸿雁。
日当午,望天际,蒿起葱茏尚浅。蓦转身,春风细,恰遇尔笑颜。
牵手望,泪涟涟,千日相思无言。手相执,两相望,鹊桥短相见。
忽如至,津门渡,握手如双手牵。白菊花,红粉吟,永胜永不怨。
长相聚,五更鸣,也似芳菲欲远。一叶叶,一声声,相拥再相言。’
各位领导,我这个人没什么追求,就是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儿,还望不要见笑啊!”吟完了,肖岳冲众人拱了拱手,说道,然后就举起了酒杯,做了个拱手礼,等着众人的反应。
“哈哈,跨越千年青玉案,不虚也!来,我们一起敬肖副主席一杯!”在几人相视了一眼后,顾山林大笑道,并且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众人就赶忙站了起来,陈开学的眼神中透出了无奈和嫉妒,然后,他和郭同梁就百般地给肖岳敬酒,而顾山林和关彤彬则是乐见其成,并且兴风作浪,既然事情到了一定的阶段,肖岳也就放心了,也就不惧如何斗酒了。只是有一件事肖岳没有想到,他的这首《更漏子·寒冰峭》两天后就被人谱了曲,开始在网上流传了......
饭后,陈倩开车将醉意浓浓的肖岳送到津门海丰大酒店的门口,说道:“肖岳,你去服务台报我的手机号就可以了,我回家里一趟。晚上关彤彬安排吃饭。”然后就冷冷的开车离去了,肖岳不明就理,只能苦笑了一下,有点踉跄的进了酒店,一躺在床上,就做起了春秋大梦......
“唉、唉,醒醒了,酒量不匝地,称的什么英雄,真是的,醒醒.....”肖岳正在梦中时,有一双女人的手在拍他的脸颊,在不情愿间睁开了眼睛,看到陈倩正坐在床边,一只手拍着他的脸颊呼唤道,肖岳不由一个激灵,酒就醒了大半。
“嗯,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记得门可是锁上了的。”肖岳舒展了一下身子,坐了起来,看着她问道。
“哼,这是老娘的常包房,快去洗洗吧,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我去大厅等你。”她斜了肖岳一眼,说道,然后就站起来,出了房间,肖岳就赶忙起床去认真的洗漱了一下,换上了一套内衣,穿上运动服和羽绒服就出了门。
以肖岳现在的社会地位,他已经不需要谨小慎微了,所以着装也随便了一点,但由于还是第一次见津门市的相关领导,还是不可马虎,在出门前,还认真的看了看自己的发际是否规整,注意到自己鬓角原来的几根白发竟然没有了!
当肖岳轻轻拉开车门,缓缓地坐上了那辆轿车的副驾驶座位时,他不禁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陈倩。然而,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此刻的陈倩面容紧绷,毫无表情可言。她那双美丽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寒霜所笼罩。
就在肖岳疑惑之时,陈倩转动了一下车钥匙,同时右脚一动,车子就瞬间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轰鸣声。随着引擎的启动,车辆缓缓前行。此时,夜幕已然降临,城市的街道两旁早已亮起了一盏盏温暖而柔和的路灯。那些温馨的灯光如同点点繁星般洒落在路面上,照亮着每一个匆匆而过的行人。他们或步履匆忙,或悠然自得,各自怀揣着属于自己的故事和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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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副董事长,请问今晚要见的政要都是谁啊?”肖岳想了想,还是问道,只是自己都感觉到了从喉腔中涌出的酒气,只是他也想不起自己中午喝了多少酒,只记得关彤彬醉眼朦胧的推扒在了桌子上,陈开学现场吐的人事不醒,郭同梁满脸的阴沉,顾山林只是笑意盈盈......
“常务副市长许朝忠、关彤彬、赵两海和我叔叔。”陈倩不满地瞟了肖岳一眼,说道,然后还哼了一声,肖岳就闭上了眼睛,管他谁和谁呢,反正自己是来打秋风的,不合适的话,傻子才会拿钱来投资!这时听到陈倩又哼了一声,只是肖岳感觉头沉沉的,才不会去理会她。
车子在一家招牌为壹冠餐厅的门前停住了,肖岳下了车,驻足看着饭店低调的外饰,若有所思。饭店的门面只有一间宽约四米的双开玻璃门,门头上霓虹灯光映照的“壹冠餐厅”四个字也不是太显眼,还没有旁边的二花超市的招牌显眼。放眼四周,发现这家店所处的,就是一栋平房改建的三层楼的中间,二楼三楼的灯光也不是太亮。
“这家店是经营地道津门菜的,以津门传统的‘小炒’,‘盒饭’,‘折箩’为特色,今晚你是被宴请的主角。”陈倩看了一眼凝思的肖岳,说道。肖岳只是点了点头,两人就迈步进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