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的!”肖岳就回了一声。因为军队有保密条例,肖岳也不好问什么,就看窗外的风景,车是一直向西开的,二十分钟后就驶出了市区,在拐了两个弯后,就进入一个独立的区域,两边都是整齐的红砖盖的两层楼,路两边的树都让人感觉是整整齐齐的,就像是在站岗放哨的战士。车停在了一个大门前,花强下车去进行了确认和登记,电动闸门就打开了。正对大门的是一栋红砖红瓦的三层楼房。车转过去停在了这栋楼的后面。
里面是成排的两层楼房,东边则是一个占地的几百亩的训练操场,里面还有几个队列在训练,肖岳和韩瑾四面看了看,一边在花强的带领下从后门进了楼里,见两人不时的看看四周,他就放慢了脚步,走在肖岳的左侧,期间还看了肖岳几眼,只是肖岳是不会问任何问题的,肖岳不问,韩瑾自然也不会问。
来到三楼一间屋子的门前,花强一个立正,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喊道:“报告!”
“进来!”从里面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花强就推开了门,并站在一边伸手请肖岳和韩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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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首长,您的客人到了!”花强道,程解放就挥了一下手,他就立正敬礼后退了出去,并将门带上了。
“哈哈,肖岳,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在北京相见,我们真是有缘啊!”程解放则是从写字台后走了过来,热情的一边和两人握手问好,一边道。
“哈哈,这是上天给机会,让我来聆听首长的教诲啊!”肖岳高兴的道,腰是直直的,但言词却是客气的。在写字台的对面坐下后,程解放亲自给肖岳两人泡上了茶。
肖岳就示意韩瑾将一个袋子放在写字台上,说:“首长啊,这是东林会长的字和吴晓毅的画,你什么时候欣赏啊!”
“哈哈,不急,师政委马上就到,还有我们中部战区的一位女画家也快到了,一起欣赏,好让他们长长见识!”他笑着道。
“肖岳,你这次来北京干什么?待上几天啊?”他问。
“呵呵,我是来参加张东林会长的新书公开发行仪式的,周三回郑州。”肖岳回答道。
“我昨天给老首长打了个电话,他对你赞不绝口啊!说你竟然能从脉象上诊出他五十年前受的伤痛,我也很是吃惊啊!要知道老首长前几次来北京疗养或治疗,开始都是我陪同的,没有见过如你这样能通过脉象诊出老伤的医生。你是怎么做到的啊?”他微笑着问,从表情看,应该是半信半疑的。
“呵呵,这个其实不难。老首长腰部的伤长年影响着他一侧的运动,时间长了两边的肌肉力量就不一样,他的寸脉两侧的沉浮就不一样,而且我是仔细的检查了他各大关节的。胸部的伤使他左肺和右肺在呼吸时胀缩幅度区别过大,他一活动上身时,如一个大点的幅度的扭动脖子,脉象有力度也会不同。只所以上一次没有诊出,是因为这一次我先带着他做了健身操,脉象上更明显了一点。”肖岳用尽量浅显的表达,也好让他听的懂。
“听似简单,但我今天打电话问了宣武医院一位朋友,他也算是一位老中医了,可他说能做到这一点是不容易的。”他想了想,说道。
“呵呵,我老师董玉海本就是一位军事医疗专家,我学的诊脉技术中,有中医伤科的内容,这应该是你那位朋友接触不到的。”肖岳笑着说,他点了点头,说:“呵呵,你这本事,不当专家可惜了啊!”
“哈哈,我一直是专家啊!只不过像老首长说的,是饭店里的医疗专家。”肖岳哈哈笑着道,两人就哈哈笑了阵。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花强的报告声,程解放一声进来,他就推开了门,伸手请进来了两人,一位就是师华,另一位是一个约五十来岁、个子不高的女军官,大校军衔,但目光炯炯,那标准的步态,依然尽显其英姿飒爽。
师华先是过来和肖岳握手问好,然后肖岳就介绍了一下韩瑾,师华就介绍了一下那位女军官。她叫夏想,毕业于陆军工程大学,除专业过硬外,还是全军着名的画家,擅长水墨山水画,多幅作品获得过国家和全军的奖项。
“哈哈,人齐了,来,一起看看肖岳老弟给我带来的字画。”程解放笑着说,就在肖岳和韩瑾的帮助下打开了东林会长的字。先是一幅行楷《鹧鸪天·西南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