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机警的向四周和小屋的方向看了一下,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被击中的原因了,是因为她的正前方有棵枯死的大树的树干,那树干和后边的小斜坡正好将毒犯的视线挡住,但她已经无法再前进了,就向身后和两边打着手势,重复了几遍,终于有了回复,身后传来了两声山鸡的叫声,她知道后面是两个人,就打手势告诉他们情况,让他们请求支援。
他们将信号向后传出,就地进行了隐蔽,傅晓月也蹲了下来,将匕首入鞘,将望远镜拿出来,仔细的观察着上面的情况,但那棵大树和后边的斜坡也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就向后面和两边打了几个手势,得到回应后,她就全蹲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挪向树干和斜坡的中间,然后用望远镜向上面和周边仔细的侦察着。
她终于看到了小屋后边的一棵树上有一只脚晃了一下,好贼的毒犯!她想。又仔细的向树的两边侦察,没有再发现什么,就又仔细的观察小屋,终于发现了小屋的门上有一个像新砸开的小洞。就向两边和后边打手势,一刻钟后,一名武警和一名刑警来到了她身边,刑警是她的一名同事,她就将发现的情况耳语着告诉了他们,两人也仔细的用望远镜观察后,都点了点头,商量了一下,决定传递消息、请求地面支援,因为树林太密集了,无法进行空中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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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支援人员终于分散着来到了,五个人,三名武警战士和两名刑警,带来了九颗98式闪光手榴弹。八个人仔细的研究了作战方案,由三名武警和傅晓月负责投弹和开枪掩护,由另外几人负责突击,两名武警又检查了一遍79式冲锋枪,确定没有问题后就挥了挥手,八人就站定各自的位置,傅晓月和另一名武警则准备好了投弹。
在负责指挥的那名武警示意三下后,傅晓月两人的手榴弹就瞬间同时飞向小屋的门和那棵树上,爆炸声响起时,冲锋枪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树上那名毒犯惨叫了一声摔了下来,小屋的门也被炸开了一个大洞并向里倒去,突击的四个人同时冲了出去,飞速的冲到了小屋门前,屋里也同时响起了枪声,一名刑警中弹倒地,另外三人则是冲到了小屋两侧,示意掩护人员继续往小屋里投弹,两人犹豫了一下,一起向小屋里投出手榴弹,随着轰的连续两声,屋里传来了惨叫声,两名突击人员就在另名队员的掩护下冲进了小屋里,没有枪响,这边负责掩护的两人就从两个方向冲了过去。
突然小屋上边的斜坡上传来子密集的枪声,傅晓月身边的那名武警战士应声倒地,在地上翻滚时又遭到了射击,人应该是不行了,傅晓月和另两人就快速的退了回来。这时上面的斜坡上依次冲下来五个人,疯狂的向这边和小屋那边扫射着,屋外来不急躲避的刑警又中弹倒地了。
情况危机了,毒犯只需要一个人就能封堵住小屋里的两人,另外四人就可以向这边包抄,必需主动出击才行,傅晓月就立即冲两人打了手势,让两人掩护自己,两人就各投出一颗手榴弹,在爆炸的同时,站直身体,冲着那五个人扫射,有两名毒犯应声倒地,但一名武警战士也倒在了地上,傅晓月就像猎豹一样冲了出来,枪中的子弹同时就射向靠近小屋的一名毒犯的头部,他应声倒地,但她的左侧大腿也中了一枪,就在向下扑倒的一瞬间,她又向坡上的一名毒犯开了一枪,那名毒犯胸部中弹,就向后倒了下去,另一名毒犯见她受伤了,就疯狂的向她扑来,并向她射击,傅晓月就地一滚,但一颗子弹还打是中了她的后腰左侧下部,手枪也失落了,虽然屋里的两名刑警和另一名武警都冲向了那名毒犯,并向他开着枪,可是他的速度太快了,没能打中他,他还是疯狂的冲向了傅晓月,距离近了,几名战友怕误伤傅晓月,也不敢开枪了,只能弯着腰向这边快速的包抄。
就在那名毒犯距离傅晓月只有十来步远时,她左手突然向他投出了望远镜,就在他侧身一闪时,她右手的匕首就飞向了他的胸膛,他躲闪不急,匕首当即就没入了他的胸膛,鲜血喷射而出,他就慢慢的向后倒去。傅晓月也伏在了地上,在心中叫了一声“哥!”,就带着满脸的微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她经过抢救后醒来时,已经被直升机送到了同济医院,她后腰部中的那颗子弹,打进了她的骨盆,伤到了膀胱和子宫,左侧大腿是贯穿伤,到是没有伤到骨头。医生告诉她要马上给她做手术,她向首长提出了一定要见到肖岳的要求,并让他的父亲通知肖岳。后来她告诉肖岳,她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肖岳一行来到医院时,手术已经做完了,她现在监护室中,还没有苏醒,医生说手术很是成功,但能否保住生育能力还有待观察。傅昌林沉默了,她的妈妈则是流着泪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楠楠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听到了她姐姐受伤并做了手术,虽是懂事的没有吭声,但也是在流着泪水。
这时首长和省厅、市局的领导来了,慰问了他夫妇一阵,傅昌林什么都没说,他们就回去了,四个人就守在监护室的门外,负责守护的刑警则拿来了水果和食品,但谁也吃的下。
肖岳就过去安慰他们,说:“傅局、嫂子,青青的情况还是不错的,手术很成功,也度过了危险期,慢慢康复就行了。也不用过于担心。”
“唉!这孩子太拗了,去年就安排她去其他岗位,可她就是不同意,说她要干到三十岁,她说太喜欢刑警的工作了。”傅昌林流着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