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思索了一会儿道,然后就重新开了药方。
这时楠楠醒来了,她叫了声叔叔,就欢喜的抱住了肖岳的脖子,肖岳让傅晓月去取药,他就哄着楠楠,将他放在诊床上,给张主任演示呼吸操,然后指导着楠楠做了一遍健身操,他则边看边思考着。
“哈哈,真的不错,我已经理解了,您给了我新的方法和手段,能为病人提供更好的服务,还要谢谢您啊!敢问您尊姓大名。”他高兴的道。
“肖岳,肖像的肖,岳飞的岳。”肖岳也高兴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两人再次握了握手,存了手机号和加了微信,约了周六上午来给他的人员培训两套操,肖岳就抱着楠楠告辞,他则是客气的送到了诊室的外面。
在等煎中药时,肖岳和傅晓月坐在东边花园的椅子上,楠楠则是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她将头靠在了肖岳的肩上,说:“哥,你今年多大了?听说你去年离婚了,是怎么回事?”
“我今年十月就五十岁了。我因为想实现创建一家医院和一一家药厂的理想,12年开始创业,19年失败了,官司打了两年多也败了,就背负了巨额的债务,夫妻之间也产生了不可弥补的裂痕,我也要出去躲债,去年就离了婚、来了郑州,三月份杨琳收留了我,我也参与了她饭店的运营和扩大,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就相爱了。”肖岳讲道。
“哦,你看上去顶多只有四十来岁,我爸说你五十岁我还不信。”她说着抬头看着肖岳,又说:“我知道你和杨琳会结婚,但我想知道的是你能接受我吗?”
“我们认识才几天啊,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肖岳还是有点吃惊的问她。
“哥,我当刑警五年了,我打死过七个人,参与重要案六十多件,抓捕过近一百名罪犯,其实我已经看淡了生死,只是楠楠我实在是放不下。”
“我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