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那我就真的要走了,摊口的生意就麻烦你了,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先和全伯说,他会帮忙的,”火山嘱咐说。
“我说阿珍姐,这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啊!胖子乐呵呵的走了上来,看见你们难舍难分的样子,我老哈还真是忽然感觉孤独,寂寞,冷,就连这炎炎烈日也化解不了啊!”这货用手撩了下额头上的小卷,眺望远方一脸的悲楚。
阿珍见他把自己和火山比作情侣,情绪不由的豁然开朗起来,脸上透着娇羞的笑。
“阿珍姐,你可千万别被这胖货萌憨的外表蒙蔽了,他看见你们这样,表面是孤独寂寞冷,内心却是羡慕嫉妒恨呐!估计这会心里又想着怎么算计老大呢?”安东笑着说。
“我说东子!咱们朋友一场你没必要这么黑我吧!我对老大的敬仰之情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怎敢造次呢?”胖子声情并茂的说。
“行了!行了!别听这肥货乱哼哼了,咱们出发,”火山稳稳给了胖子一记脑拍。
目送火山一个人跃上那辆黑色的跑车,阿珍心情又是一阵落寞,汽车停下的响动和略感熟悉的女声让她稍微回过神来。
身后是一辆绘有浅黄图饰的计程车,车旁站着一个拖着皮箱戴着鸭舌帽的女孩,她领着一位年迈的老妪正在和司机说着什么。
阿珍秀眉微皱。
这女孩怎么像是……?
她忽然想起那正是前些日子在圣玛丽医院见到的女记者唐欣。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看样子是要住店。
“阿珍呐!这里有客人你来接待一下,”
全伯的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来了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