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有好有坏,刚才是对外,现在是常态。”
“......”
被她这突然如其来的韵脚逗笑,祁逾收回视线,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明白。”
“你小子......”
闻言,江绮遇眼神突然亮了亮,略带惊喜的看向他:
“真让我意外。”
“......”
随着两人斗法般你来我往的顺口溜押韵,今天卡瑟耶先生最后一件拍卖的藏品被展示出来。
这是一瓶1947年产的白马干红,其价值甚至远超“滴滴黄金”的说法。
最终,祁逾在所有收藏爱好者中,以35万欧的价格斩获头筹,将这款红酒收入囊中。
其他人即使再眼热,也不愿像那何家的少爷一样,傻傻的将价格抬到一个不属于这瓶酒本身的高度。
一部分人心里清楚,大几百甚至是上千万,对于何昊来说可能算的上伤筋动骨。
毕竟何家的掌权人现在还是他父亲,而且何昊也不一定就是未来何家的继承人。
但祁家的情况不一样。
整个祁氏几乎可以说是几代单传,全家就祁逾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他那二十年前叱咤商场的父亲也早在近几年开始逐渐放权,可以说,除了明面上祁氏的股份。
祁家现在有接近50%的资产握在祁逾这个仅25岁的年轻人手里。
所以,在价格抬到一定高度之后,很多人即使喊得起,也没再选择加码。
在拍卖结束后,祁逾又带着她会见了卡瑟耶先生。
江绮遇听不懂法语,就老老实实端着桌上的杯子小口小口喝酒。
一旁的侍者比海底捞的服务员都积极,看她喝光了就过来倒上,喝光了就过来倒上。
她现在的身体有点酒量,但是不多,没一会就红了脸颊。
祁逾在跟卡瑟耶先生交谈的同时,还不忘伸出手指在她面前轻点两下作为提醒。
十分懂得审时度势的江绮遇才砸吧砸吧嘴停下。
——
两人虽然相谈甚欢,但没聊多久,祁逾就带着她跟和蔼的卡瑟耶先生告别。
临走时,江绮遇还听见那法国大师笑着对两人说了一句什么。
祁逾闻言,先是饶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才眉眼含笑的回复了一句。
她听不懂,便只能保持点头微笑。
在这种时候一定要保持风度,给少爷面子,少爷才会给老奴发元子。
这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
待从会场出来,温热晚风打在她微醺的脸上,那略微混沌的脑子才稍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