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逾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她嚎也不制止,时不时还用眼神威胁一下坐在不远处的三个男人。
那三人打又打不过,嚎还嚎不赢,憋屈的个个眼眶通红,差点就在警察局失声痛哭。
他们对着叫唤了没几声,晚上在警局值班的警察同志实在是受不了了。
而且看那三个混混血肉模糊的脸,也确实应该先去医院包扎一下。
所以两拨人就先暂停了调解,在警察的陪同下,一起来到医院检查治疗,以及做伤情判定。
这个点急诊的人不多,江绮遇索性演戏演全套。
先是挂了骨科验外伤,又拍了CT查内伤,最后还跑去精神科坚定一遍精神损伤。
最后,医生给出的检查结果是:建议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先去包扎一下,她就没有检查的必要了。
经过医生提醒,两人这才发现祁逾手上还有因打人用力过猛而留下的擦伤。
就这样,她带着自己那一大堆看起来唬人,但各项检查均正常的化验结果,紧张兮兮的将祁逾扶坐在医院走廊的联椅上。
满脸蹲在他身边满脸关切的询问:
“我刚才光顾着演戏了,你受伤了怎么自己也不说?”
“......”
而祁逾只是眼神怪异的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才一本正经的答道:
“我怕说出来你让我跟你一起嚎。”
“......”
“我嫌丢人。”
江绮遇闻言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那我在警察局嚎你就不丢人了?”
“也丢人。”
面对她的白眼,祁逾微微垂眸看向她,眼神蕴着笑意:
“但比我亲自嚎要好一点。”
“......”
在心里鄙视了一遍这万恶的资本家,她抿了抿唇随后又微微仰头看向他:
“你除了手,还有哪里疼啊?”
说完又自顾自的低声盘算:“要不都检查一遍好了......”
而男人则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自上而下垂眸俯视着蹲在眼前的少女。
温柔视线一寸一寸描摹过她柔软的发顶,明亮的眸,挺翘的鼻子,最后落在似乎因为担忧而微微抿起的粉唇上。
“你......”
祁逾缓缓俯首向她靠近,语气带着似有似无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