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礼冲到,举马槊怒喝:“拦路者死......”
一群亲兵护卫,不闪开,竟然提刀上砍。
陈之礼一槊刺出,巨大马槊,一槊将盾牌破开。复一槊,将建奴鞑子棉甲破开。横槊一挥,另一名鞑子,瞬间脑袋搬家,飞落阿巴泰面前。
“烧......”
陈之礼大吼一声,一众左哨军将士,瞬间将手中所有火把,丢向代善和阿巴泰,丢向一众亲兵护卫。
噗......
代善斗袍,被一根火把砸中,瞬间起火。
阿巴泰急忙扑上去,一阵扑打,惊险将火扑灭。
砰......
索尼被一只火把打中,正好打在背部伤口。痛得他剧烈颤抖,跪地不起。
围在最外层的将士,受伤更惨。
火把砸来,举刀砍去。砰......的一刀,将火把斩飞,可是那火星子,震得漫天都是,掉落头上、棉甲上、脸上,都是瞬间起疤、着火。眼睛,都被燎得睁不开。
明军长枪再刺来,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索尼组织起来的核心防护圈,竟然慢慢坍塌,漏洞百出。
突然,身后隆隆马蹄声再次传来,图尔格已然杀到。
前方,又有一员大将,率一支骑兵,策马杀来,拦住去路。此员大将,就是巩阿岱的哥哥:半耳锡翰。
陈之礼看被前后夹击,快要到手的阿巴泰和代善又要落空,一阵可惜不已。
大吼一声:“撤......”
左哨军将士,迅速将手中火把,全部扔向代善和阿巴泰。随后,跟着陈之礼,在图尔格和锡翰合围之际,迅速左转,向蓟州城方向,杀开一条血路。
图尔格和锡翰杀到,大喜!
因为,他们发现,陈之礼所选逃跑道路,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