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撇了撇嘴:“礼部终究是顶不住了。”
文德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要派人出宫告知世子殿下,要殿下明日参朝?”
“不急。”
老六摇了摇头:“齐烨行事天马行空,却总有着他的道理,朕曾错怪他几次,不可再匆忙处之。”
文德都不好意思说,那是“几次”吗,除了这一次,哪次您不是一大堆正确的选项中精准无误的挑选出了唯一的错误选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臣也是这般想的,国子监一事倒是好遮掩,罪证如山,只是这西域使节,齐烨为何要对他们下手,听闻打的极重,这西域使节莫不是招惹了南庄的人?”
“想来是如此的,只是终究是使节,怎能在京中如此嚣张。”
老六慢慢的愤怒了起来:“这才刚刚回京便如此肆无忌惮,明日散了朝,文德你去南庄寻他,让他收敛一些,好歹将汤药费赔了,就要他一万贯吧。”
小二:“…”
文德犹豫了一下:“西域使节颇在乎颜面,只是赔了汤药费怕是…”
“怕是什么。”老六怒道:“给他们百贯已是朕不偏袒了,他们还要如何。”
文德楞了一下:“不是索要万贯…”
说了一半,文德反应过来了,是,索要万贯,但是只赔人家百贯,至于剩下九千九百贯,呵呵,让狗贪了。
老六一时也有些苦恼,叹了口气:“这孩子也不知是心里怎地想的,偌大的功劳,回京后安省一些等着这功劳落到头上就好,怎地就知闯祸,就知生事。”
小二倒是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微微一笑:“齐烨本就不在乎功劳。”
“也是,若是在乎,哪能不安分。”
老六感慨万千,随即笑道:“像朕,像朕当年,从不在乎功劳,有了功劳也是叫麾下儿郎们领到头上,哈哈哈哈,像朕,像极了。”
小二和文德哑然失笑,没吐糟,这话是真的,老六当年在军中的确没独占过任何功劳,因为他广受打压了,跟着他的兄弟们,那都是难兄难弟,还功劳,不他娘的被连累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