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竹老脸通红,又羞又怒,奈何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阿卓一刀砍断绳索,被吊起来的使者砸落在地,闷哼一声,咬牙大喊道:“杀了老子,有本事杀了老子!”
大惊失色的小二快步走来:“你等怎知这人说的是真话,不是诓骗?”
背着手的龚信微微哼了一声,随即走到使者旁边,弯下腰,随即从袖里拿出了几根银针,出手如电。
只见那使者浑身触电一般哆嗦,嘴里都泛白沫子了。
“我说,我说我说,我本是酉州人士,出自朱家,我主晋王提携有恩,追随少君出关…”
“家父有分桃断袖之癖,家母曾与马夫私通…”
“十六那年我曾轻薄过家父四房小妾…”
龚信拔出了银针,使者继续哆嗦,悲愤欲死,只求速死。
齐烨快步走到白修竹面前,气的鼻子都歪了:“白修竹你这大帅怎么当的,关外建国你不知道,建的还是足有百万户的国,建国的竟是一群汉人,这群汉人里面有懂兵法的,懂建房子打造军器的,还有朝廷通缉犯,你…你你你…”
齐烨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你叫本世子好失望呀!”
白修竹鼻子都气歪了,愣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如果真如齐烨所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说别的,就是让使者入关进京这一件事,他这大帅就要完犊子了。
因为使者进京后会告知天下人老六无证上岗,玉玺在关外,在越国君主也就是前朝晋王之后的手里。
可想而知这个猛料被爆出来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就算南关守住了,事后老六也得降罪于他。
而且事实上使者要入京见驾的话,南关是没有理由和资格阻拦人家的,还得派兵将他送到京中。
白修竹终于恢复了冷静:“郭大福!”
“末将在!”
“点步卒三千人策马前往涂州,入山林探查,若遇敌贼,杀之,告知涂州李啸,重兵守住要道!”
“得令!”
果毅营副将郭大福迅速跑开了,吹哨子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