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哪怕暴露了,以这些年的积累,返回雁荡山血炼教。
少不得教主的赏赐,也算是功劳一件嘛!
可是现在……
不挨骂算是坟头冒青烟了。
“无妨……无妨……不知者无罪……”
司库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白发老者闻言,大喜过望,眼露狂喜。
嘿!
今儿运气真是不错啊!
青天白日,遇到了一个傻狍子公子哥儿。
晚上还遇到了一个心软的老爷。
“嗯……下辈子注意便成……”
司库突然冷冷看向老者,大手一挥。
内劲爆发,融于指尖。
但见指尖逸散出道道血色光芒,若兵刃一般锋利。
挥手斩过!
老者表情凝固在脸上,瞪大眼睛,宛若遇到了世间最恐怖之事。
“啪嗒!”
人头落地。
“爷爷……”
那小女孩丫蛋,如遭雷击,感觉脑海之中,一道惊雷闪过。
呼吸暂时凝滞,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
人在突然遭受巨大变故的时候,人是懵的。
她忘记了哭,忘记了喊。
甚至脑海之中,一片空荡荡。
感觉在做梦。
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
死了!
死了!
“王县尉这个王八蛋……逼老子入这般田地……”
“亏这么多年,老子还向他孝敬不少!白瞎!”
司库捏死这个老农,便好似捏死一只鸡崽子一般,但一想到王县尉的逼迫。
司库顿觉心头邪火升腾。
“死个爷爷罢了,来,让爷爽一下!”
“你若是缺爷爷,一会儿爽了,也可以叫老子爷爷!”
司库一把伸出手,一把撕开丫蛋的衣服。
封建社会,成婚较早。
这丫蛋,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
但在不少地方,足以成婚了。
眼下司库心头恼火。
打算拿丫蛋寻些乐子。
丫蛋呆呆坐在原地,看着自家爷爷,泪水不断落下,如同提线木偶。
“咻!”
就在此刻。
一柄钢叉破空而来,一点寒芒先到,银光乍起!
“谁!”
这凌厉的破空之声,顿时让司库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在此刻立了起来!
危险!
司库脚下一动,身子硬生生偏离出一尺。
玄水钢叉,顺着司库的肩膀划过。
内劲爆发,撕裂皮肉,直接带走了司库肩膀处碗口大小的一块肉。
“可惜了……”
苏哲心中暗道。
司库身子急退。
抬起头,看到了一个头戴鲨鱼面具,身材魁梧的人。
“狂鲨!你……你怎会在此?”
身为庐县司库,他又怎会不认识大名鼎鼎的水匪之王。
苏哲偷袭虽没有斩了司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