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里,邬以云都像是一只盯盯怪,或者用粘人的小猫来形容更加贴切。
白筠走到厨房,他就跟在她半步的距离后面,乖乖的拉着她的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背影;
白筠走到客厅,他也跟到客厅;
白筠回到卧室,他也跟着到了卧室。
卧室的门是打开的,白筠进来后刚准备关门,就发现邬以云也跟着溜了进来。
不知为何,男人明明是抿唇乖巧的模样,眼睛也因为醉意变得水汪汪,看起来没有半点杀伤力,还是让白筠觉得自己好像放了一头野兽进来。
结果也正如白筠预感到的一样。
才进到房间没几步,邬以云就好像失去了力气,往前小小地迈了一步,从背后抱住白筠的腰,将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
温热的吐息不断吹拂在白筠的脖子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的吐息中还带着浓烈的酒气,飘到白筠的鼻尖,将她的脸颊也染上两分红晕。
白筠很少喝酒,酒量差得几乎可以和三岁小孩并列。
尤其邬以云不知道怎么喝的酒,除了呼吸间,他的身上各个角落好像还有烈酒的味道,还没喝酒,白筠感觉自己就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