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神奇的景象,想也不用想,必定是风流云的所作。
云含青生气极了,想也没想,怒火之下扬起手打在了风流云的脸上。
那是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
更遑论打。
风流云轻笑一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比怒火还显得惊悚可怕。
他又接了个诀,那花瓣似有意识铺成了一张宽阔柔软的大床。
花瓣紧紧地簇拥着,看不见半点缝隙。
花瓣床浮在半空,就处在云含青的身后。
风流云把云含青往后一推,她就落在了花瓣床上。
“啊。”
云含青很是害怕,那花瓣铺成的床只有薄薄一层,看着极度危险。
她躺在花瓣床上,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敢睁开,动作也异常轻微,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风流云自己也跟着倒了上去,就落在云含青的身侧。
多余的花瓣自动将花瓣床的四周围了起来,让人看不见内里的景象,也堵住了云含青躲避的去路。
花瓣床上仅有自己一人时,她还敢躺着一动不动。
风流云躺上来后,云含青的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害怕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大脑,重复叫嚣着“逃逃逃”这几个字。
花瓣床看起来并不结实,她也不敢站起来,只能跪着爬着往前。
每爬一步,膝下轻飘飘没压在实物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