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再说了,与其在这里劝我不要去演讲,你们还不如趁这个时间去准备安保工作。”瓦卢瓦皱眉,不耐烦的催促着布卡德等人出去别再打扰自己。
布卡德他们没有办法,领袖的想法可不是他们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是。”
无奈的点点头,布卡德带着房间里的其他人离开了这里,去准备明天的安保工作,他们相信反对派一定会在明天的活动里做些什么,如果领袖不愿意中止演讲,那他们只能尽全力做好安保工作。
布卡德等人离开后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瓦卢瓦一个人,他看着手中的演讲稿,眼神决绝的讲到:“只有这样,我们才有理由对无法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反对派们下手。”
如果旁人听到了瓦卢瓦这句话,那一定会认为这人疯了,为了对国内的反对派下手竟然选择了以身为饵诱导他们上钩,这若是有一点疏忽,那他就要与世长辞。
瓦卢瓦会这么做的原因一点也不复杂,法国内部的很多派系都有着坚定的反对派,那些派系为自己内部的索雷尔反对派们提供庇护,让瓦卢瓦没办法对他们动手,除非瓦卢瓦选择来一次针对内部的大清洗,把除索雷尔之外的派系全部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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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件事情,瓦卢瓦就摇了摇头,清洗反对派确实能够让索雷尔派的地位更加稳固,可这件事对法兰西的伤害是不可逆的,相较于把反对派都给洗了,瓦卢瓦更倾向于团结法兰西的所有人共同对抗德帝国主义。
(但愿明天我能活下来吧…)
瓦卢瓦内心想到,他也是在赌,索雷尔派领袖遇刺能够让索雷尔派有一个其他派系都无法拒绝的理由搜捕他们内部的索雷尔反对派,同样的如果他在明天的演讲中身亡,那法国恐怕就会因此陷入混乱。
他的内心也有着紧张,再怎么紧张瓦卢瓦也只能想办法用平和的心情去接受明天的一切。
活下来了,那索雷尔派将真正的在法兰西统领一切。
他若是遇刺身亡,那法国会因此陷入混乱,索雷尔派依然有可能在法兰西统领一切。
……
翌日上午九点半,巴黎城内人声鼎沸,巴黎的法国人民纷纷涌上街道向着革命广场前进去那里观看领袖的演讲,混杂在人群中的有索雷尔派的安保人员,也有他们所担忧的反对派。
革命广场上,瓦卢瓦站在为他准备的演讲高台上,他的身上穿着以太防弹衣,面带微笑的看着下方热情的巴黎民众,在索雷尔派的民族主义攻势下,法国的绝大多数民众支持索雷尔派,崇拜着他们的领袖瓦卢瓦。
人民高声欢呼着“领袖万岁”,期待着领袖的演讲开始。
一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也在暗处开始了行动。
索雷尔派的安保人员们警惕的观察着偌大的广场,搜寻着可疑人士的迹象,人头攒动的广场给他们的安保工作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在广场周边一座有着钟楼的建筑物上,一名手持巨大步枪的男人趴在上面,将自己瞄准镜中的十字对准了演讲台上的瓦卢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