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比一下就是华沙条约中苏联的小弟。
牢林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宽容了,虽说他极力想帮助德国塑造一个良好的外交环境并排斥使用激进手段,但从德国的利益角度来看,现在的波兰不值得德国对他宽容,前两天德国驻波兰大使找上马里安,询问他是否同意德国干涉就已经是尊重波兰主权的体现了,干涉他国内政不是什么好行为,但未经允许干涉他国内政和经过对方允许后再干涉内政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行为,前者是霸权主义行径,而后者则属于一种对盟国的友好帮助。
如果换阿尔伯特或者其他党派的人当宰相,恐怕现在波兰已经被德国军事接管了。
而马里安似乎没意识到这一点,选择了拒绝。
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德国如果控制了波兰,那他就不会再那么宽容了,虽不会依旧完全傀儡,但赋予波兰的主权也非常有限,就是从傀儡国变成了半傀儡国。
他对波兰驻德大使的回应是:“我的妻子是一名宽容善良的君主,因为德国干涉波兰会造成很多不必要的伤亡,所以她在慎重思考是否要干涉波兰,她思考的时间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两天,总而言之如果波兰军方能够在她做出决定前夺回华沙并稳定局势,那我将最大限度的尊重波兰的国家主权。”
将自己的话讲给波兰驻德大使并让他转交给马里安将军让他好好决定接下来的行动后,林尚舟就没有再去关注波兰的事情。
......
同一时间,华沙城里的人民在数天的提心吊胆后迎来了久违的安宁,鲁米斯基带领着他的安人同志们取缔了华沙政府,开始着手完成本该由政府完成的各项工作。
民兵们在华沙城外设防以抵抗即将到来的军队反扑,而新建立的无政府波兰领导机构忙于城市内受难群众的安抚工作,鲁米斯基和他的亲卫们则是来到了一处华沙城内的普通街道上。
这是一处在华沙冲突中受难严重的街道,建筑被损毁的千疮百孔不再适合居住,在冲突中幸运存活下来的人民只能忍受着寒冷在大街上与尸体同住,被战火波及死去的无辜群众还有士兵的尸体就那么凌乱的散落在大街上,革命者的工作人员正在这里忙来忙去,安抚人民的情绪,清理大街上的尸体和阻碍道路的建筑物残骸。
惊魂未定的人民恐慌的看着手持枪械来到这里的鲁米斯基等人,他们害怕下一秒这一群人就会朝自己开枪,而这里的工作人员则没有什么特别反应,现在是特殊时期,民兵在大街上巡逻很正常。
在安抚了一番民众后,一名工作人员跑向鲁米斯基询问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革命队伍不止有鲁米斯基的安人,卢恩和卡巴列夫的工团主义者,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左翼势力,但上午的时候卡巴列夫被城里遗留的反动派杀害,卢恩推崇鲁米斯基为领导者,这样一来鲁米斯基和他的安人自然而然的成为了革命队伍的领袖。
鲁米斯基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侧过头去把目光转移到街道上的难民身上,他仔细倾听着街道上的交谈声,听到了让他心情变坏的声音。
“同志,我记得这里是德国人聚居的街道,这群人都是德国人对吧?”
鲁米斯基面无表情的对面前的工团主义者说道,话语间透露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冷漠。
不等面前的同志回答,鲁米斯基就继续讲到:“麻烦同志你帮个忙,把他们都叫过来,这里怎么能住人呢,我们带他们去没有受损的街区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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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依然冷漠,但说出来的话却好像散发着浓浓的暖意,工团主义同志丝毫没有注意到鲁米斯基眼中的寒意,他连连点头,然后就与自己的同伴一起去组织街道上的难民。
约十分钟之后,街道上的难民被聚集了起来,总人数有二百二十七人,在把难民们聚集到一起后,那名工团主义同志兴奋的来到鲁米斯基身边向他汇报情况。
鲁米斯基向他的人挥了挥手,接着他身边的人就各自前往了人群的四周,将难民们包围了起来,从他们的样子来看,似乎是要护送难民。
“同志,你做的很不错。”
鲁米斯基拍了拍工团主义的肩膀,在对方的脸上刚露出因为被夸奖而出现的笑容时,他拿出手枪向同志的额头扣下了扳机。
砰!
工团主义同志的脸上还残留着他的笑容,身体无力的向后倒去,鲁米斯基面无表情的看着被自己杀害的工团主义同志,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眼中也毫无波动。
突然发生的事情把在场的其他人都吓了一跳,在其他工团主义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鲁米斯基的人就一一将他们击杀,而难民们被吓惊呼起来,来自难民的声音让鲁米斯基觉得烦躁,不过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枪声。
砰砰砰——
难民的呼救声被冲锋枪和轻机枪的声音淹没,鲁米斯基的人打空了一个弹匣后就再换一个弹匣继续射击,直到被聚集起来的难民全部倒下,他们才停止了自己那惨无人道的屠杀行为。
看着地上堆积起来的尸体,鲁米斯基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癫狂笑容并哈哈大笑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的味道。
鲁米斯基的人开始在人堆里寻找没有被杀死的难民挨个处决,他则坐在一旁的一块建筑残骸上欣赏着这一出人间惨剧,手上还拿着一个苹果,每当他的人用各种手段处决了一个难民后他就会咬一口苹果以示庆祝。
忽的,他听到了一阵小孩的哭声,这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朝哭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名被父亲紧紧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活了下来,年龄约莫有五六岁,她无助的坐在父亲的尸体上哭泣,见到这一幕,鲁米斯基来了兴致,他把苹果塞进自己口袋里,快步跑向那名女孩。
发现这名女孩的安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孩子,刚刚屠杀的时候他可能杀了不止一个孩童,但面对这样一个单独的小孩他还真不好下手。
鲁米斯基让这名安人离开,然后开始试着哄好这名女孩,受到了极大刺激的女孩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杀害父亲的罪魁祸首,她在鲁米斯基的安抚下渐渐停止了哭泣。
在女孩能认真听人说话后,鲁米斯基掏出了自己的配枪,把它拿到女孩面前,女孩不知道这手枪是什么,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这东西有危险,但鲁米斯基的诱导使得女孩仍旧接过了手枪。
鲁米斯基一步一步诱导女孩握住手枪,将枪口对准了她自己的眉心。
“对,就这样,然后扣下扳机,你就可以去找爸爸了...”
女孩尝试着扣动了扳机,但她按不下去,鲁米斯基见状便微笑着说道:“来,让叔叔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