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啊。”
“是啊,先前这些可都是太子殿下在处理的,这朝廷,一两日无他也可安稳,可长时间不行。”
“若非先前太过依赖殿下,又怎会出现这等事情?想来,也都是错了。”
“殿下有自己的想法, 一向他的身体康健,哪里想到,会有这些啊。”
“最可怕的不是太子殿下的离开,而是这朝野上下,若不抓紧处置,可要混沌不少时日。如此,对朝廷,对百姓,都没有好处。倘若殿下在的话,是绝对不愿意看到此等情形的。”
“话是这么说,可此等情形已经出现了,不得皇上首肯,你我也做不了任何啊。”
“那现在要怎么办啊。”
“这问题当真是困难。可若……”
“没什么可是的,往前走才最重要。”
……
朱元璋手撑着脑袋,眼缓缓的看着前方,微微佝偻着的腰,透出数不尽的沧桑。
刘伯温还跪着的。
他特别清楚,如今情形,已足够坏了。
哪怕是皇上毫无心情,也绝对不能继续这般。
即便,为此他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皇上,微臣知道您心情不大好,也不太愿意处置这朝中纷扰。可看着不是殿下想看到的场面。以殿下的性子,不论他个人如何,都希望朝廷安好,百姓安好。所以还请皇上,收敛了旁的情绪,为朝廷尽心……”
“哼!”他的话还没说话,朱元璋斜来了狠狠的视线。
那目光恨不得吃了刘伯温一般。
刘伯温磕头。
“你的意思是,这朝廷离开了标儿就得乱了?”
刘伯温:“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在为了百姓考虑。国泰民安乃是殿下最想看到的景象,微臣也想努力,让百姓随时随地都能喜笑颜开。”
“还喜笑颜开?当朝太子因刺身亡,本该举国哀悼,你却一通长篇大论,要咱处置这朝中事务!嗯?不觉可笑?”
“标儿是人,难道你们不是人?这些事,你们无能为力?”
“先前觉得咱中央集权乃是问题,那标儿的一系列措施,已经下放了权利。咱何曾表示,对你们有过半点的不放心?”
“如今标儿下落不明,你们却一口一口殿下离开,是在忘咱的伤口撒盐!”
扑通!
大臣们都跪了下来。
他们可不敢啊。
刘伯温保持着姿势,表情有些难看。
若仔细看,就能发现,他的眼神分外坚定。
“刘伯温你以下犯上,割除官职,禁足府中,给咱好好的反省!一月以后,咱要你的悔过书!”
刘伯温:“是,微臣知罪。但微臣还是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