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标那痛苦呻吟的模样,朱元璋皱起眉头。
什么时候这臭小子变得这么脆了?
“你起来。”
“真的疼。”
朱标皱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和朱元璋说。
“哼!”明显朱元璋不相信。
“你告诉咱,为何牵连在其中的于谦你要放了?”
见朱元璋没有刚才生气了,朱标起身。
正经的站在朱元璋的面前,眼眸中浅浅无奈,又多一丝惆怅。
“于谦是兵部尚书,职权不低,再加上早年他跟着您,从龙有功。纵然如今犯了大错,留其一命,以彰显我大明的恩德,有何不好?”
“好什么好?”朱元璋嘴硬道,“犯了错,就该按律法处置。”
“那律法也只是说要杀了他,而并非他全家。此事若您知道了,他的全家可能幸免?”
朱标这问题问到了朱元璋内心深处。
他没有再开口。
答案,大家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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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于谦贪墨的银子放在何处?王志贪墨的呢?朝廷本就拮据,这才闹了那么多荒唐事出来。”
“想必您也能猜得到,他们贪墨的银子从何处而来。这些银子或多或少,都可解决朝廷一部分问题。”
“待这些银子用得差不多,商贸的税也上来了,也可满足官员们的需求,同时其他地方急需的银子也能填补上有何不可?”
“儿臣不得不承认,杀人也是个不错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可是您知道吗?这样没有解决根源问题。”
朱标这一通解释,朱元璋多少明白了一些。
可是,他还是非常不爽。
“你有这么多的思量,为何一个字都不同咱说?”
“事情太过着急,儿臣实在是没有办法。再说了,儿臣还出血了。”
想起他送出去的金银财宝,他就肉疼。
朱元璋皱眉,疑惑打量的目光落在朱标身上。
朱标:“儿臣又自掏腰包了啊。”
“哼,活该!”
“好了,此事先就这么定了,事情并未完全解决。”
朱标拍着朱元璋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在于谦离去之前,儿臣特意问了,与地方都指挥使司联系的是王志,于谦并不知情。各个地方贪墨的有多少,儿臣并不清楚,还需要好好的调查。”
“另外,贪墨一事频发,也该好好的处理了。”
朱元璋轻蔑一笑:“朝中大臣都是为百姓服务的,若只懂得贪玩享乐,那全都杀了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