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担心我们是牧皇朝打进来了,害怕?”
钱恒和沈丘猛地抬头,而后又赶紧低下。
“算了,我不关心。”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蒋宗暗养山贼劫掠百姓与商户,这件事除了你们二人,这青安府上下还有多少人参与?”
钱恒和沈丘瞳孔一缩,钱恒赶紧开口:“下官未曾参与,下官不知!”
“上刑!”没再多言,祁醉直接摆摆手。
话音落,几个衙役颤颤巍巍的走了上来,并且手中的还拿着拶子。
拶子(zǎn zi)
钱恒瞳孔骤缩,他狠狠瞪着那些衙役,这些家伙可都是他的手下。
那几个衙役走到钱恒身边,颤抖着开口:“大,大人,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种谔眼神一冷,“锵”的一声就拔出了腰间长刀。
听到这个声音,那几个衙役哪还敢犹豫,当即就不管钱恒的挣扎,抓起钱恒的手塞进了拶子里面。
钱恒脸上满是惊恐。
“殿下,我说,我知道的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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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衙役看向祁醉,祁醉却是闭上了眼睛根本不理。
“行刑!”种谔冷声开口。
“不,不……啊!”
钱恒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听的跪在一边的沈丘和那蒋宗手下的老者浑身一颤,平时都是高高在上下令行刑的人现在居然在他们眼前受刑。
片刻之后,祁醉开口:“行了。”
那些衙役这才松手。
看着胸膛起伏不定,大口喘息、浑身颤抖的钱恒祁醉笑道:“钱知府,平时看着被人受刑定然没有自己亲自感受一番来的身心愉悦吧?”
“听说,你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