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的脸一红：“小姐恕罪！”

“行了，自傲可以有，但别自傲过头了就行。说句实话，公子麾下十二楼，可能我红尘楼都是垫底的存在。”

碧儿一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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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姐居然说出来这种话，其他楼这么强？或者说她红尘楼这么弱？可能吗？

上官小仙阻止了碧儿继续说下去的话，她轻声开口。

“十二楼！其中涉及军、政、商、谍、武、暗杀等等，而我红尘楼呢，主要目标是什么？”

碧儿被上官小仙这么一问，一时有些语塞，挣钱？倒也有；收集情报？好像也有。

上官小仙似乎是知道碧儿心中所想，她叹了口气：“挣钱？是，红尘楼是挣了不少钱，可这些年我们花费也不少，我们平时的支出，练功的费用，明面上上下的打点，那些女子和孤儿的安置等等，哪一项不是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般从我们手流出？别说犹有余钱，甚至还需要公子时不时的接济。就这还是因为霍尚书是公子的人，并不需要我们上供，否则……红尘楼为公子挣钱了吗？并没有！”

“还是说，情报？是，我们提供了不少情报，可是那些情报真的重要么？对比春秋楼收集的情报又如何？微不足道！”

上官小仙叹了口气。

“其实啊，红尘楼的存在只是为了给那些可怜的女子与孤儿一个容身之所罢了，仅此而已！公子并不指望红尘楼能给他带去什么收益。”

“但是，碧儿，公子可以这么想，我们不行！”

她缓缓起身，眼中锐利起来：“照理说，我们这种行当，应该是挣钱收集情报两不误才是。”

“可我红尘楼为何会落得现在这么样子？”

碧儿不言，为什么？挣钱不行是因为她们花费的确太大，这一点谁也没办法。

不过这么多年了，她们也开始挣钱了，再多给她们一些时间，她们的挣的钱自然会越来越多。

但是情报收集能力不行，还是因为公子不让涉足皮肉生意，床笫之间可是收集情报最好的地方。

“传令下去，红尘楼各地，即刻起，分为清倌和红倌，一切自愿！”

碧儿一惊：“公子不是不让……”

上官小仙止住了她的话头：“一切责任我来承担，况且，我说过了一切自愿，不会强迫！”

“公子可怜她们，她们也该给公子回报了！”

碧儿看着自家小姐坚定的眼神，躬身一礼：“是！”

当天晚上，红尘楼五只飞鹰冲天飞起，消失不见。随后十数只信鸽飞从红尘楼飞出，消失在夜幕中。

PS:

【青楼】比较高档的风月场合。一些烟花巷柳只是妓院和窑子，不是青楼。

【清倌】卖艺不卖身。青楼中数量较多。

【红倌】卖艺也卖身。青楼中相对数量较少。注意，红倌是有艺在身的，可不是只会跟人鼓掌。红倌接待档次也比较高，接待的都是些达官贵人，风流才子，文人雅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