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美丽的眼眸紧紧盯着戏煜,期待着他的回答。
戏煜微微摇头,神色平静但目光坚定,缓缓说道:“琳琳,有些时候,作恶的人也得付出代价才可以。这是他们之间的恩怨,我们贸然插手,未必是好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心中已有了决断。
欧阳琳琳面露犹豫之色,轻轻咬了咬嘴唇,说道:“可是,这样的血腥报复,会不会引发更多的混乱和仇恨呢?”
戏煜微微仰头,沉思片刻后说道:“琳琳,孟获有他的愤怒和决心,塔皮作恶多端,若不让他受到应有的惩处,难以平民愤。或许这一次的教训,能让其他人有所忌惮,不敢再轻易为恶。”
欧阳琳琳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如此吧,只希望不要造成太大的动荡。”
戏煜拍了拍欧阳琳琳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们且先观望,若真有失控之势,再行定夺。”
万喜正紧锁眉头思考着对策,忽然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他心中一惊,赶忙走到窗前向外张望。
原来门口的守卫正与孟获等人激烈争吵着。孟获满脸怒容,抬手就给了其中几个人几个响亮的巴掌。
那几个守卫捂着脸,却依旧嚣张地叫嚷着:“孟获,你可想清楚了,你亲弟弟还在我们手里呢!”
孟获双目圆睁,怒喝道:“你们这群狗贼,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万喜心头一紧,连忙快步走出去。他强装镇定,皱着眉头大声问道:“孟获,你这是要做什么?”
孟获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当然是要灭了塔皮这个混蛋!”
那几个守卫依旧不知死活,满脸横肉扭曲着,继续辱骂孟获:“你这不知好歹、不识抬举的东西,敢在这儿撒野!”
孟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青筋暴起,怒吼道:“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他心里想着:“这群恶奴,平日里跟着塔皮为非作歹,今日一个也别想跑!”
万喜脸色变得煞白,心里暗暗叫苦:“这可如何是好,塔皮首领还昏迷不醒。”
但仍硬着头皮说道:“孟获,你别冲动,有话好说!”
赵海南一脸不耐烦,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大声喝道:“首领,还是不要与他们废话了!”
孟获也是一脸赞同,嘴里嘟囔着:“是呀,跟这些下人们啰嗦什么,赶紧进去!”
他的眼神中透着决然,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谁若阻拦,格杀勿论!”孟获怒吼道。
那几个守卫却不知死活地阻挡了起来,嘴里还在叫嚷着:“你们休想进去!”
赵海南一声令下,他的士兵们如猛虎般扑了上去,瞬间就将那几个守卫打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
赵海南看着倒地求饶的守卫,冷哼一声:“不自量力的东西!”
万喜见势不妙,脸色煞白,转身就快速地冲进了院子里,边跑边喊:“塔皮首领正在休息,什么事情能不能等休息好了再说?”
孟获怒目圆睁,大喝一声:“休要啰嗦!”说罢,一个箭步上前,伸出粗壮的手臂,像拎小鸡仔似的直接把万喜给举了起来。
万喜吓得面如土色,四肢在空中胡乱扑腾,嘴里惊恐地求饶:“饶命啊,饶命!”
然而孟获根本不为所动,满脸的愤恨,狠狠将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万喜摔得七荤八素,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孟获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万喜,怒声道:“你这狗腿子,也敢阻拦我!”
万喜疼得呲牙咧嘴,却还是强撑着说道:“孟获,你如此大胆,塔皮首领不会放过你的!”
孟获冷哼一声,一脚踢在万喜身上:“到了此刻,你还敢嘴硬!”
这时,赵海南带着士兵们也冲进了院子,大声喊道:“孟获将军,莫要与这小人多费口舌,咱们速去捉拿塔皮!”
孟获点了点头,带着众人直奔塔皮所在的房间而去。
门口的几个守卫眼见孟获如此放肆,心中恼怒不已,暗想着必须得教训教训他们。几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打算去柴房把孟欣给弄出来,以此要挟孟获。
他们气势汹汹地朝着柴房奔去,可当他们到了柴房门口的时候,却被眼前的场景给弄懵了。
原本关押孟欣的地方空空如也,哪还有半个人影。
“这……这怎么可能?”一个守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孟欣居然被人救走了!这可如何是好?”另一个守卫急得直跺脚,额头上冷汗直冒。
“完了完了,这下咱们都要倒霉了!”第三个守卫声音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们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恐与懊悔。
“难怪孟获这般有恃无恐,原来早有后手,将他弟弟救出去了!”一个守卫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