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连刚才来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其中一人抓着头发,焦躁地说道。
另一个人面露恐惧,颤抖着声音提议:“以免首领醒来怪罪咱们,不如咱们逃跑吧!”
其他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眼神中充满了慌乱和对未知惩罚的恐惧。
于是,几个人慌里慌张地准备逃跑。可万喜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色阴晴不定。
“万喜,你不走吗?”有人问道。
万喜咬了咬牙,心里想着:“我在首领身边这么多年,现在逃跑,以后也是过街老鼠。不如继续留下,说不定还有转机。”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们走吧,我要留下。”
那几个人也不再多劝,匆匆忙忙地四散奔逃。
万喜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忐忑不安,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坚定。
万喜独自留在原地,心情愈发沉重。
他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里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此时,塔皮的房间里依旧静悄悄的,塔皮还在醉酒后的沉睡中毫无知觉。
万喜时不时望向那房间,心中既害怕塔皮醒来后的雷霆之怒,又期待着他能晚点醒来,好给自己多一些时间想办法。
戏煜脚步匆匆地来到孟获家中,神色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完成任务后的轻松。
他先找到了欧阳琳琳,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说道:“琳琳,事情处理好了。”
欧阳琳琳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急切地问道:“真的吗?真是太好了!快跟我讲讲具体的情况。”
戏煜微微颔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缓了口气说道:“过程还算顺利,不过也遇到了些小麻烦……”
另一边,孟获和祝融夫人听闻戏煜回来,急匆匆地来到房间。
孟获那粗犷的脸上满是激动之色,双目圆睁,眼中泪光闪烁,竟“扑通”一声直接给戏煜跪了下来。
“丞相呐!您可真是我孟获的再生父母!”孟获声音颤抖,嘴唇微微哆嗦着。
戏煜连忙上前扶起他,说道:“孟获,你这是何必,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孟获起身,紧紧握住戏煜的手,急切地问道:“丞相,您快给我讲讲,到底是如何把我弟弟救出来的?”
戏煜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几分得意,说道:“其实也不难,我将那塔皮灌醉,趁他醉得不省人事,这才把人给救了出来。”
祝融夫人柳眉微挑,朱唇轻启,说道:“丞相,我们已经对孟欣妥善安置,他如今安好,便不来当面感谢丞相了。”
戏煜双手背后,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只要孟欣无事便好。”
孟获双手抱拳,神色严肃,说道:“戏煜丞相,在下这便要告辞了。我得回去好好布置一番,以应对那塔皮,定不能让他再有可乘之机!”他那双虎目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已看到了与塔皮交锋的场面。
戏煜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孟获,说道:“多加小心,预祝一切顺利。”
孟获和祝融夫人匆匆离开之后,孟获立刻让下人找来赵海南。
赵海南听闻孟欣已经找到,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灿烂而温暖。
他兴奋地说道:“太好了!真是老天保佑!”
孟获神色凝重,目光中透着坚决,说道:“赵海南,我命你带兵去攻打塔皮。”
赵海南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末将定不辱使命!”
然而,孟获眉头紧皱,双手握拳,说道:“不行,这一战,我也要亲自前往!”
他的心里想着:“塔皮,这次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赵海南先是一惊,随即明白了孟获的决心,说道:“那将军,咱们一同并肩作战,定能一举获胜!”
很快,赵海南动作麻利地挑选好了士兵,他们个个精神抖擞,盔甲鲜亮,手持兵刃,威风凛凛。
赵海南和孟获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孟获一脸的坚毅,目光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步伐坚定有力。
他们行进在大街上,引得众多百姓侧目。人们交头接耳,私下里开始议论纷纷。
一个卖菜的老汉停下手中的活计,望着队伍,啧啧叹道:“看这架势,怕是要有一场大战啊!”
一位抱着孩子的妇人面露忧色,轻声嘀咕:“只盼着别再有什么伤亡,平平安安的才好。”
另一边,万喜神色焦急地叫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烂醉如泥的塔皮抬到了床上。此刻的塔皮面色通红,浑身酒气弥漫,不断地打着震耳欲聋的鼾声。
万喜站在床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怒火,心中痛恨那个新来的人。
他咬牙切齿地辱骂起来:“该死的家伙,竟敢把塔皮大人灌成这副模样,等大人醒了,定要让你好看!”他一边骂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盘算着等塔皮醒来后如何报复。
另一边,欧阳琳琳秀眉微蹙,一脸担忧地问戏煜:“夫君,接下来孟获肯定会对塔皮进行清理,恐怕会有一场血腥场面。你说,咱们要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