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下唇,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我不想再提起。”
他的目光躲闪,似乎不敢与文良对视。
房氏在一旁看着贾诩,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不想说便不说吧。”
文良微笑着对贾诩说道:“贾先生,这位是宋树文,乃是丞相身边的名医,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将他请来为您医治的。”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
贾诩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看着宋树文,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宋先生。”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文良接着说道:“当时我发现先生您的时候,您可在一个井中呢!我也是费尽了周折,和村民们一起才把您给救上来的。”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感慨的神情。
贾诩感激地看着文良,双手抱拳,颤声道:“文兄,此番恩情,贾诩没齿难忘。日后若有机会,必定涌泉相报。”
贾诩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古怪,他直直地盯着宋树文,仿佛在审视着什么。
宋树文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他心中暗自纳闷:“这人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贾诩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问道:“宋先生,你可认识我?”
宋树文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道:“我与先生素未谋面,今日方才相识。”
贾诩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贾诩低着头,寻思宋树文不认识我,那倒是最好不过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暗自打定主意不透露自己的身份。
宋树文看着贾诩,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贾诩深吸一口气,叹道:“我如今身无分文,实在无力报答,连你们的救命之恩也无以为报。不如我留下来做些事情吧。”
文良连忙摆手,笑着说道:“先生客气了,您直接回家便是,不必挂怀。”
房间里,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柔和地照在人们身上,却无法驱散贾诩心中的迷茫。
贾诩眉头紧锁,眼神迷茫地看着前方。
只是接下来,却不知道应该往何处去。
宋树文微微一笑,眼神温和地看着大家。
“我也应该回去了。”
文良皱了皱眉,面露担忧:“医药费还没有支付呢。”
宋树文摆了摆手,脸上带着豪爽的神情。
“不要了不要了。你是个好人啊,把一个不认识的人救起来,而且还跑那么远的路把我给叫来,所以我愿意免费治疗。”
文良和房氏同时对着宋树文,面带感激之色。
文良家的院子里,阳光洒在地上,映照着另骏马身上。
微风轻轻吹拂着,带来一丝凉意。
宋树文看了看贾诩,然后拍了拍马的脖子,脸上露出洒脱的笑容。
“那我就先走了。”
贾诩眉头微皱,眼神有些迷茫。
下一步……该去哪里呢?总不能赖在文良家中吧……
文良走过来,看着贾诩,眼神中带着关切。
“贾先生,你是不是有家要回啊?”
贾诩微微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嗯……算是吧。”
文良指了指院子里的马,微笑着说:“那你骑着这匹马去吧,这正是我去幽州时候骑的马。”
贾诩感激地看着文良,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多谢文良兄,那我就不客气了。”
文良摆了摆手,笑着道:“不必客气,路上小心啊。”
另一边,幽州县衙的房间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压抑的气息。
许明天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颤抖,满脸泪水,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绝望。
呜呜……我真的好难过……
王良眉头皱起,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许明天,你不要哭了,事情总会过去的。”
戏煜双手抱胸,眼神平静地看着许明天,缓缓说道:“不要阻挡,让他发泄出来再说。”
许明天哭声更加凄惨。
整个人仿佛沉浸在痛苦之中,无法自拔。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戏煜道:“等他哭够了,或许会好一些。”
许明天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满脸委屈地说道:“我在村里被视为一个不务正业的人,父母也都被我气坏了。走在村子里,好多人都对我冷嘲热讽,我的娘子也受了影响,天天跟我吵架,现在一气之下回娘家了,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个非常不幸的人。”
戏煜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不过就是一件小事而已。”
许明天看着戏煜笑了,心中的委屈更甚,眉头皱得更紧,脸上露出冤屈的神情。
“丞相,这怎么能是小事呢?我已经这么痛苦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你实在是太缺乏爱心了!”
戏煜收起了笑容,表情严肃,认真地看着许明天。
“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我会重视这个问题的。那我问你,为何大家都这么认为呢?”
许明天抬起头,看着戏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茫。
“我喜欢写写画画,常常沉浸在幻想之中,还会写一些故事,可因为没有人能赏识我,所以我写完后就自己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