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宇开口了,他对老头说道:「老头,你不是刚才还说别和醉汉计较吗?怎么自己反倒计较起来了?」
老头见状,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退到了一边。
文良终于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戏煜和苏宇看了看他,摇了摇头,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酒馆。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沿着蜿蜒的小径,来到了宁静的东山村。
走进村子,他们向一位村民打听。
「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会拓片的姓孙的老头?」
村民微笑着回答道:「有的,就在村子西边的那座小房子里。」
村民热情地为他们指引了方向。
循着村民指的路,戏煜两人来到了孙老头的家中。
这是一座古朴的院落,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
戏煜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头出现在他们面前。
戏煜微笑着说道:「孙老伯,您好,我们特地来拜访您。」
说着,他从怀中拿出一块玉,递给孙老头,「这是一份小礼物,希望您喜欢。」
然而,孙老头却显得非常不欢迎。
他冷漠地看着他们,语气生硬地说:「把你们的礼物拿回去,我不喜欢被陌生人打扰,也不希望你们进来。」
戏煜不想就这样放弃。
他诚恳地说道:「老伯,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想向您请教一些拓片的知识。」
然而,孙老头丝毫不为所动。
他转身走进屋里,紧接着就放出了一只凶猛的大狗。
孙老头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他们,说道:「如果你们还不走,被狗咬了,可别怪我,我概不负责!」
无奈之下,戏煜两人只好带着遗憾先离开了。
苏宇一脸气愤,抱怨道:「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何时受过这等气?丞相你身份尊贵,到了乡间,竟然处处碰壁。」
戏煜微微一笑,平静地说道:「这很正常,不必放在心上。每个人的生活方式有所不同。」他的语气沉稳而坚定。
苏宇无奈地问道:「那接下来咱们是离开这儿吗?」
戏煜摇了摇头,果断地回答:「我不会放弃的,一定
要让孙老头见我们才行。」
苏宇满心疑惑地看着戏煜,不解地问道:「丞相大人,人家都不愿意见我们了,为什么还要执意留下呢?我们又如何能够见到他呢?难道你要拿出令牌表明身份吗?」
戏煜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那是最低级的方法,我必须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苏宇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戏煜沉默片刻,然后胸有成竹地说:「放心,我会想到办法的。」
戏煜暗自思索着。
他觉得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外人发火,其中必定有缘由。
于是,他决定找村民了解一下情况。
他们来到了几个老头下棋的地方,试图从他们那里获取一些信息。
起初,几个老头并不乐意说话,对陌生的戏煜和苏宇有着一丝防备。
戏煜见状,道:「各位老伯,我们并不是坏人,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有一个老头开口说了实话。
他缓缓说道:「那孙老头啊,年轻的时候,他老婆红杏出墙了。从那以后,他就性情大变,一辈子就这个样子了,脾气特别的臭,也不愿意和别人接触。」
此时,阳光正好洒在棋盘上,光影交错。
戏煜听后,心中的疑惑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
戏煜向老头道了谢,然后与苏宇一同离开。
苏宇一边走,一边纳闷地问道:「丞相,就算我们搞清楚了他性情大变的原因,又能怎样呢?」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个原因似乎对见到孙老头并没有太大的帮助,丞相到底有什么办法呢?
戏煜步伐坚定,胸有成竹地回答道:「放心吧,我自然有办法。」
他心里想着,孙老头的过去让他对陌生人充满防备,但这也意味着他内心深处有着柔软的地方。
只要找到那个突破口,就能打动他。
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放下防备,见到他。
文良一直趴在桌子上,双眼紧闭,最终抵挡不住困意,沉沉地睡着了。
老头静静地看着他,然后轻轻拿过来一件厚衣服,小心翼翼地披在了文良的身上。
几个时辰过去,阳光逐渐西斜,文良才悠悠转醒。
老头见状,轻声说道:「你喝醉酒后,把别人给得罪了,你还记得吗?」
文良一脸茫然。
他是完全不记得。
老头就把具体过程给说了一番。
文良皱着眉头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恼和不安。
文良双手不停地搓着,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他感觉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真诚地想要跟那位被得罪的人道歉。
老头安慰道:「都是萍水相逢之人,人家早走远了。以后你注意少喝酒就是了。」
文良感激地望着老头,点头答应道:「多谢您的提醒,我以后一定会做到心中有数的。」
戏煜和苏宇在热闹的大街上悠闲地溜达。
过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了孙老头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