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跟着石久安父女,没走多远就来到距厅堂不远处的一间正屋。
“娘住在这儿?”石久安诧异问道。
“她原本那个院子风水不好,我就让她搬到这儿来了。”石青山答道。
“你就不怕爷爷骂你?”
“你爷爷本就是怕我不思进取,才立下那规矩,如今都这把年纪了,哪里还能再沉迷于男女之事。再说你爷爷都不知道去哪了,连个招呼都没打,我还巴不得他回来骂我两句。”
“放心吧,爷爷骂你的时候,我替你求情。”
“爹没白疼你!”
石青山与石久安说笑着就已经进到屋里。
“娘!”
石久安一进门,就快步来到床榻边上。
大夫人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模样,比徐福上次见她时又瘦削了不少,一听石久安来了,眼中也多了几分神采。
“小九……”
大夫人声音十分微弱,只是说一句便大口喘起气来。
“怎么会这样?医师找了吗?”
石久安怒声问向石青山,她原本见父亲将母亲带到他的卧房调养,还有些感动,可见到母亲这副模样,心里不禁又恼怒起来。
“方圆五百里最好的医师都找过了,都是说得了‘厌食之症’,药开过几百副,可吃了就是不见好。”石青山沉声答道。
“不怪你父亲,为娘福薄,就是可惜没看着你嫁人……”说到此处,这位大夫人又开始喘了起来。
徐福见桌上还放着没喝的药,走过去轻轻嗅了嗅。
“徐医师,这药可是不对症?”
石青山见徐福去闻药,立刻也凑了过去,称呼也由之前的“小徐”变成了“徐医师”。
“不敢称医师,我只不过是学了几天炼丹而已。”徐福有些惶恐地说道。